,他的生活,他的愛情。到後來他就只是說著他的愛情,仔細聽著,原來彪子也很不容易,前妻為尋求更幸福的生活離他而去,但是平時彪悍的彪子在說到他的前妻離他而去時眼裡除了那絲哀傷外,餘下的還是柔情蜜意,他說:誰叫自己沒有本事來著,你不能給一個女人幸福就不要去苛求別要對你怎樣。說到現在的女朋友阿霞時,我問彪子這次是她主動願意和你來的嗎?彪子說是。我知道他倆交往時間也不短了,可是一直不見他倆有什麼結果,也不象一般的戀人那樣整天沾在一起,問彪子下面如何發展下去,彪子說,感情這東西順其自然要好些,在順其自然中你才有充分的時間去準備。我問準備什麼?彪子說:為感情的並軌準備呀。兩個人的感情如果沒有並軌的基石,那還不如敬而遠之,你還得為自己準備並軌後的感情將會出現的種種的未知做好心理承受的準備。我真不相信這是出彪子口裡說出來的話,要不是彪子與我面對面坐著的話。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塊屬於自己理想的綠洲,只是這塊綠洲根據每個人不同的生活經歷有著深淺不一的表現而已。而我告訴彪子情感的並軌並不是一個人的事情,不是隻是給予一方什麼,而是雙方能夠承受生活的多少。彪子說是這樣的。但是生活,就是生活這倆字,該是有多少的變數在裡面呀!人類的一切社會活動最後不都是簡化到,濃縮到生活這倆字裡了嗎?彪子的話象決堤的洪水堵都堵不住。我倆是主駕,明天還得開車,我的西藏才開始,我們還得保持旺盛的精力不是。我告訴彪子以為我們兄弟有機會還真得說說話。這是我心裡話,彪子最樸實的生存哲學就是解決最複雜的生存哲學的一劑良藥。彪子最後還是聽了我的勸告一起回到了賓館。強迫自己睡去。 。。
我的西藏 12
早晨起來出發時大家精神都非常的好。路口一塊路標上寫著兩個地方的里程數:那曲138公里。當雄164公里。今天一天的路程302公里。其實這些里程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俗話說行者無疆,我是很喜歡天明而行天黑而停的人,所以里程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意義。一路向那曲,路況較好,離安多出來後不久,就見到了藏北遼闊的草原牧區,這裡屬於青藏高原的天,藍得非常的徹底,不帶一絲的雜物。還屬於春季的草原草是嫩綠的,牛羊群在上面星羅棋佈般的點綴著這綠的世界。藏北草原的牛羊多,羊是一片牧區,犛牛是一片牧區,不知道是人人為的給它們劃分的還是本來這不同血脈的兩類畜生就吃不到一起去。不時能看見放牧的牧人在高興之餘或是追趕不聽指揮犯了自由主義的牛羊時,豪放而灑脫的在馬上馳騁的身影。放牧的藏民有拉氈房的,也有搭建簡易的小泥屋的,就在這早晨初起的陽關剛照到這裡時,無論是氈房還是小泥屋都有嫋嫋升起的炊煙。看上去很象一副田園的風光畫。當上到安多山上時,車上的都不怎麼說話了,大家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這山雖然不怎麼有名氣,但是海拔也快到5000了呀!這山自然是沒有見過的幾座山有特色,大家也就失去了新鮮感,都靜靜的。好在兩個小時後我們就到了那曲了。看看手錶才11點多。雖然知道那曲是藏北的重鎮,但我們不能在每一個鎮都待上一夜呀。那曲處在四周是山的一個小平原上,城市小巧而乾淨,有幾處看上去很不錯的賓館。我們找了一家酒店點了幾個如羊血腸,風乾犛牛肉,炒青稞之類很有藏民族特色的菜,吃起來卻並沒有覺得特別好吃,也許是剛才經歷安多山的海拔吧,大家都覺得食之無味。食間我給大家講了些我在書上看來的關於納木錯湖的一些美談和傳奇,想盡快調動大家的積極性。這招還管用。吃完飯大家就急著要走。
上路後紅問我納木錯真有我說的那樣好嗎?我笑笑說,剛才說的是書上的納木錯和書上的瓦爾登的大雜燴。紅問我昨天喝了多少酒。原來她知道我們昨天喝酒了呢。彪子是不會說的。看來這女人真是精靈唷。於是我給她說了我昨天在外面散步的事情,和彪子喝酒的事情,彪子說了很多話的事情。紅竊竊一笑說,我就知道是這樣。我問為什麼?紅說因為你沒有陪我去參加那篝火晚會心裡不舒服呀。經紅的說道,我才猛然覺得昨天晚上怎麼就覺得有點心情糟糟的呢,這不能不說不是一個原因。紅讓彪子把車交給他們開,讓他到我們的車上來,我不知道紅想做什麼。待彪子上車後我才明白,原來紅是要彪子講講昨天晚上那篝火晚會的事情。這可難壞了彪子喲,對於彪子的文化底蘊來說,他怎麼能把一個豐富的篝火晚會給描述得清楚呢?但是彪子還是盡了他的最大的努力把晚會給紅講了一遍。真是不錯的彪子,雖然他的語言樸實,但是他把每一個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