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一笑“當然不是。我又不是殺人狂魔。”
“我不管你是誰,我勸你還是快點走吧。”胡來揮了揮手,“你傷了符宗的外門弟子,宗門不會善罷甘休的。”
在燕清歌呵斥陸超的時候,胡來聽的清楚,陸超身後,是符宗少宗主。
陳六的傳訊符,很有可能就是出自那位少宗主。
要被傷的是其他外門弟子,胡來肯定會偏向符宗。不過被切掉丁丁的是陳六,胡來沒上前把那根肉乾踩成碎末,已經是很大的忍耐,自然不願讓女子被抓住。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女子歪著頭,向胡來伸出一隻手,“我叫花小落,天下第一高手。劍法通神,想殺誰就殺誰。”
“胡來。”胡來握住了花小落的手,很快又放開。
花小落點頭,“我知道你是胡來,號稱符宗的神話,很厲害,也就比我差那麼一點點。”
說罷,花小落瀟灑轉身,留給胡來一個背影,“我還有事,江湖見。”
望著花小落離去的背影,胡來有些愕然。天下第一高手,這丫頭還真敢吹,但是那一手劍法,確實神乎其神。不過令胡來錯愕的不是她的劍法,而是……花小落居然說認識他!
“嗯,這丫頭不錯。”時斷流冒了出來。
“是不錯。”胡來苦笑,“她走的瀟灑,我可還得想辦法偽裝下。”
時斷流哼了聲,“偽裝個屁,直接說你去棄洞了。”
胡來出手,即便是當時蒙了臉,估計事後也能被人找出蛛絲馬跡來。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不在場的證據。
回到院落的時候,凌笑已經等了很長一段時間。
兩人去刑堂的路上,凌笑三番兩次欲言又止。
“凌師兄,你想說什麼就說罷?”胡來說道。
凌笑道,“胡來,廣場上出手的人,是不是你?”
“廣場上什麼事?”胡來隨口問道。
“整個符宗,能夠出手沒有元氣波動,又能擊敗外門弟子的,八百年只有你一個。”凌笑開口,眼中帶著幾分自信,“也許你不知道,我有特殊的技巧,能夠感受到很細微的元氣波動。”
胡來瞥了眼凌笑,“莫名其妙。”
凌霄當即不再言語。
符宗的刑堂,胡來是第一次來。
當他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了下。
刑堂,在符宗擁有莫大威嚴的部門,居然只是百丈見方的院落。白色的石材鋪在地面上,唯一的一棟房子通體黝黑。
至簡至樸的黑白色調。
踏入刑堂的大殿,即便是白日,依舊殿內一片幽暗。
在胡來和凌笑進入大殿後,殿門就緩緩閉上。
“胡來,你好大的膽子!”陸超的聲音,自四面八方傳來,充滿了憤恨和怒氣,“勾結外人,傷我符宗外門弟子陳六,你可知罪?!”
胡來昂然抬頭,一言不發。
“大膽胡來,還不認罪!”陸超的聲音再度響起。
胡來依舊紋絲不動。
嘭——
一輪火焰,自虛空點燃。
緊接著,輕微的嘭嘭聲連續爆鳴,一輪輪火焰燃起,繞城了一個圈,把胡來和凌笑圈在了中間。
“胡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承認你的罪行,我會看在梵長老和燕師姐的面子上,或許會對你從輕發落。
陸超的聲音,從四面八方碾壓而來。
突然,胡來笑了,“陸超,你算那根蔥?”
“我是刑堂的弟子!”陸超哈哈大笑,笑聲張揚,“我就問你,認不認罪?”
胡來依舊在笑,“首先,我不知道你要我認什麼罪;其次,我最近既沒有見過你說的陳六,更不知道你為什麼說我傷了他;最後一點,老子同樣也是刑堂的人。”
“呵呵。”陸超輕蔑的笑聲傳來。
笑聲中,周圍搖曳的火悄然隱去,緊閉的大殿門再度開啟。
光線通明。
前方,一張黑色的太師椅上,端坐著位中年男子。
男子的身側,右邊是陸超,左面是一位胡來不認識的身穿白衣的少年。
“五年前,我們見過。我是刑堂的副堂主,陳長生。”中年男子開口,笑吟吟地看著胡來,“胡來,我且問你一句。你憑什麼說你是刑堂的人?”
胡來的記憶中,從來沒有見過此人。
但對方既然這麼說,必然是當年和梵默在一起。
“稟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