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會好了。”
我裝出了一副聽話的樣子,把話題拉到了一邊兒去。於是我們就談起了貝爾金。我不瞭解這個人,但是看來,揚柯夫斯卡亞對他卻是相當熟悉的。我把貝爾金的那輕描談寫的水彩畫奚落了一陣,就泛泛地談起了一般的寫生畫。
我驀地抓住了她的胳臂,把它們擰到了她的背後。做得完全象小孩子打架時那樣。
揚柯夫斯卡亞喊了起來:“您瘋了嗎?”
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情勢迫使我只得這樣做。
“馬爾塔!”揚柯夫斯卡亞勉強地喊了一聲,但是我一點兒沒客氣,伸出手去就捂住了她的嘴。
我用系門簾的帶子把她的兩隻胳臂纏到了她的身上,就把她按到椅子上了。
看樣子她是以為我喝醉了酒,所以她就不準備反抗了。
“不要這樣,”她聲音喑啞地嘟噥說,“不要……”
我毫不客氣地把她檢查了一番;她總是把她的手槍放在她的手提囊裡或者是大衣口袋裡,對她多加點小心是應該的。
我用檯布捆住了她的兩條腿,我就在她對面坐下了。
“蘇菲亞·維堪奇耶夫娜,您要明白,”我說,“您這回落到了我的手裡,您必須回答我的問題。您要是不講話我就總這樣捆著您。如果到頭來還是不講,那我就打死您,儘管可能落到蓋世太保的手裡,我也要冒險回到我們自己人那裡去……”
揚柯夫斯卡亞剛才還茫然無措,神情沮喪,準備聽我的擺佈,這時卻突然有了精神,她抬起了頭凝視著我,眼珠兒象貓的一樣,變得嬌綠了。
“啊哈,您要問話嗎?”她譏誚地問道,“那好,請吧!”
‘您到底是誰?”我問道,“說吧。”
“您也是這樣,”她說,“預審員開頭兒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