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經心地聳了聳肩:“他在追逐我!”

“他有權支配您嗎?”

“誰能有權支配我呢?除非是哪一個秘密組織……”

她冷笑了一下,但是她的心情並不愉快,這一點我看得非常清楚。

“唔,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呢?”我堅持追問她說,“這個牧人是在為大洋彼岸的間諜機關服務嗎?”

“他是個很普通的人。”她鄙棄地回答說,“他就是那麼個傢伙。他原來是德克薩斯的牧人,善騎善射,自以為是純粹的美國人,其實他的血管裡大概仍然流著墨西哥人的血液。他那善騎善射的本領引起了一個過路的馬戲院經理的注意,於是他們就把他招到馬戲院裡去了。他的那種本領也引起了間諜機關對他的注意。他們交給他幾項任務,他把這幾項任務完成的很好。他幹工作只是為了報酬,他在攢錢。交給他的任務都是最簡單的,完成那種任務並不要求怎樣動腦筋。只需抓人、搶東西、把人打死…”他是個暴徒:他勇敢,執行任務確切,沉默寡言。對他的要求也就是這些了。他有一個理想:攢夠了錢,在德克薩斯買一座畜牧農場,蓋一棟房子,有汽車庫、冰箱、洗衣機,並把我帶到那裡去當女主人。”

我仔細地瞧了她一眼:“那麼您自己怎樣看待這種前途呢?”

“我現在不叫他失望。”她老實地說,“讓他抱著希望,他就更能聽話。”

“那麼您在什麼時候背棄他呢?”

“待他難以接近我的時候。”她果斷地說,“那時候他就無法把我置於死地了。”

“唔,假如……”

“他看破了?”場柯夫斯卡亞笑了笑,“那時候就……”

她彈指作響,她那手勢就明顯地說明,如果他若是糾纏他那她就會毫不遲疑地把追求她的這個傢伙幹掉。

我們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您確信這一切都會顧利成功嗎?”我問道。

“當然,”她毫不遲疑地說,“一切都預料到了。”

其實我好象不應該去看他們怎樣懲治愛丁格爾,但是我很想親自看到並且證實我和熱列茲諾夫確實擺脫了威脅著我們的危險。

“我很想親自看一看這件事。”我說道。

“您不害怕嗎?”她有點兒嘲笑般地問。

“不。”我說,“我不是膽小鬼。”

“我正喜歡這一點。”她讚賞地說。

“可是,我怎麼能看到我們的這件工作呢?”

“您可以坐在街角小公園裡,從遠處瞧,當出事以後,馬上就要離開。誰也不曉得下一步會怎樣。”

她的肩頭抽動了一下:“給我一杯燒酒。”

她還是有些不安了。

“晚上見。”她臨走的時候說,“晚上我陪您到現場去。”

她喝了那杯燒酒,就走了。

不錯,實際上這些人乾的都是一件事,都是為一個主子服務,可是他們互相之間卻有多麼深的仇恨啊!

我和揚柯夫斯卡亞這天早上談話之前,差不多整夜都和熱列茲諾夫在一起來著。

我把他們決定幹掉愛丁格爾這件事對他講了。

“那很不壞。”熱列茲諾夫表示同意,但又遲疑地笑了笑,“不過這件事得向上級報告。不經同意甚至蓋世太保的頭頭都不能換的。否則事情也可能弄糟的。”

我們很擔心地互相問著:我們的上級能否同意幹掉愛丁格爾呢?史密斯能否把他幹掉呢?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的命運就要看這一招了。坐在海邊等著風平浪靜,這不是熱列茲諾夫的性格。我們立即著手工作——應該抓緊,因為我們感到我們頭上的烏雲越來越濃了。

我們拿著阿卓爾斯的地址,一個一個地檢視著明信片。

在那印花的明信片上都有數字,印著拉脫維亞風景畫的明信片上也有數字,但總我們卻無法把地址和數字結合起來。

我們用盡心機,花了好長時間來解釋這些數字。可是,儘管我們費盡心機猜測,也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當我們差不多已經完全絕望了的時候,熱列茲諾夫卻突然靈感迸發——他不從印著正文和數字的反面去察看,而是從正面,就是印著畫兒的那一面去察看這些明信片了,他一會兒瞧一瞧地址,然後就去看一看畫片上那些街道、廣場和建築物……

“等一等,”他突然大聲喊道,“我可猜到啦!”

他抓起了地址,念道:“馬頓那,斯特列爾尼耶卡,14號。”然後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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