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煮咖啡!她見我醒來,立刻倒了一杯送到我面前,“我第一次煮,不知道可不可以?”她一派自在,我卻真想揉揉眼睛看仔細,眼前這位真的是隨便一揮手就能殺死幾名大漢的白雪死神嗎?還是第一次下廚的小女子?
我愣愣的接過鋼杯喝了一口,如果以文明世界的水準來評分,當然差很多,但在這種草木不生的高原雪域,能喝一口熱騰騰的咖啡,無疑是莫大的奢侈。
“怎麼樣?”寒竹一對大眼直盯著我問道。
“喔!┅好喝極了!”我讚美道,她臉上出現一抹燦爛的笑意,我又看呆了,半晌才又回過神說∶“奶自己也來一杯吧?”
“我不喜歡喝,苦苦的,搞不懂你們怎麼會喜歡這種東西。”她搖著頭道。
“啊!奶不喜歡喝?那奶是特別為我煮的?”我有些受寵若驚的問。
“不┅才不是!我只是煮來喝看看,但是太難喝了,才留給你喝。你可別想太多!”她雪白的雙頰有點泛紅,看起來可愛極了,我當然知道她在說謊,不好意思承認專門為我煮咖啡罷了,但這次我可學乖許多,沒再拆穿她,靜靜享受全世界男人(那個雷霆除外)花再多錢都沒機會喝到的一杯咖啡,畢竟她是號稱全亞洲最美麗也最危險的女殺手。
“對了!奶怎麼會有這些吃的東西?奶那些對頭怎麼了?”我喝了一半才想到,我們的食物和裝備全沉入潭中,洛u {在還有乾糧、咖啡和升火的爐子?我昨天也忘了問我們被晉先生一夥人截住,後來究竟如何脫險?
她坐下來屈起修長的雙腿,彷佛沒發生過什麼事般說∶“全死了。”
我一口咖啡差點沒噴出來!“奶是說他們全死了!”
“沒錯,我腰鏈上的鋼錐除了是武器外,也是一顆毫米針彈,啟動後會在十秒內爆炸,幾千根細針一瞬間射出,方圓二十公尺都不能倖免。”寒竹輕描淡寫的說,我卻聽得驚心動魄,那些人是訓練精良的部隊,沒想到不消幾秒就全命喪在一名纖纖女子之手。
“那奶┅自己怎麼躲得過?”
“哼,找個人當盾牌就行了!這還不簡單。”
“所以我們現在用的吃的,全是姓晉的提供?”
寒竹點了點頭,剛剛可口的咖啡,現在我突然有點喝不下,這外表美麗纖柔的女子到底不是小綿羊,而是令她的對手們垂涎、卻又打從心底深處發出寒顫的毒玫瑰。
“怎麼?你是不是更覺得我是女魔頭?”看我的表情不對,寒竹臉上瞬間罩下寒霜問道,搞不懂她脾氣轉變怎麼像翻書一樣快。
“怎┅怎麼會?他們本來就該死,他們如果不死就是我們死啦!”為了緩和氣氛,我趕緊轉移了話題問道∶“奶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嗎?”
“昨天以前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她冷冷的回答。
“是嗎?”我精神一振坐起來,對於一路上追殺我們不放的人,我是有十足的興趣。
“他們是審判長派來的。”寒竹說道。
“審判長?!那個單位的審判長?”我一頭霧水問道。
“哼!審判長不是一個人或那個單位,它是最大的地下組織,也可以說是另一個聯合國安理會,不同的是正牌聯合國安理會只是一個空殼子,但這個地下的安理會卻有百分之百的執行能力,它想達到的目的,可以說從沒失手過,逐鹿集團的幕後主使者也是它!”
“奶指的目的是什麼目的?”我狐疑的問道,因為我想地下組織充其量不就是進行一些暗殺、販毒、軍火買賣之類。
“太多了!只要能從中牟利的他們都幹,舉幾個例子,遠一點的前二次世界大戰,近一點的以去年A國發生的恐怖事件最具代表性。但這只是幾千萬件當中的大事件,他們在全球各地的活動是無時不在、無處不在。”
我好像在聽一篇科幻小說情節一樣,心中疑多於信∶“奶是說┅這些都是他們策劃的?二次大戰的事我不知道,但去年A國那件事,不是全世界都知道是某人策動的嗎?”
寒竹撇了我一眼,表情明顯在說我無知∶“那是一般人和媒體所知,事實上那個人只是審判長組織中的一員,而且還說不上是核心人物。”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但這些已足夠我震驚∶“照奶這麼說,審判長的權力,不!我是說它的勢力那麼大!它的成員到底是何方神聖?”
“其實我們起初也是追查逐鹿集團的事,才發現它背後有這麼大的組織,它的資料我們掌握的還不多,不過就目前所知,他們似乎是全世界強權的階uX,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