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抑制!只希望有人能傾聽。
“我當然問他為什麼?他只說是嫣嫣委託他告訴我,可是二年來如膠似漆,甜蜜的感情就這麼一句話沒了!我至少有權力知道真正的答案吧,而且我還要聽到嫣嫣親自對我說,如果她說不再愛我,我也就心甘情願的回去,就在我愈來愈激動,把章教授逼問到答不出話時,嫣嫣真的出現了,她面無表情走向我,向我道歉、求我和她分手,她向我道歉┅。唉┅奶知不知道一個你深愛的人,昨天還那麼親近┅今天卻宛如陌生人向你道歉,只為求你離開他是什麼感受嗎?”
說到傷心處我嘆口氣,發覺寒竹的手仍緊緊抓著我,美麗的眼眸籠上一層哀傷,好像深深融入我的情緒中,我心頭不禁熱起來,有股衝動想把她摟進懷中彌補心中的空虛,但畢竟只是想想罷了,別說這個女人已經心有所屬,就算沒有,我也沒那天大的膽子。
“後來呢?你有沒有追問下去?”寒竹一問,我才回過神,希望她沒看出我心裡想什麼。
“奶說我還能問什麼?┅我恩師的女兒,也是我最愛的女人,求我和她分手,只差沒說請我放過她,奶若是我能怎麼辦?我忿恨的告訴她,我可以永遠不追問她分手的原因,但我自己會去找答案,沒得到答案前我是不會罷休的!說完就跑出他們家。隔天開始,我就不曾見過嫣嫣,她沒再到過實驗室,沒有人知道她是離職或休假,電話手機都沒人接,我再到章教授家找過,也沒人應門,他們好像消失在地球上一樣,那陣子我過得比狗還不如,晚上都喝到爛醉,白天也沒心情工作,一直透過所有關係探尋他們父女的訊息,大約一個月後的某一天,我接到一通電話,那是嫣嫣在國內最好的朋友打來的,她告訴我嫣嫣早就已經去了美國,不過這幾天會回來辦些事,本來嫣嫣不許她告訴我,但我自從失去嫣嫣的訊息後,曾打了不下五、六十通電話向那位朋友打探,她看我這麼痴心,才忍不住通知我,說如果想見嫣嫣,可以到她原本的住處等候碰碰運氣。掛完電話,我如同在汪洋中抓到一根浮木,心中充滿了希望,於是接連幾天我都沒去上班,二十四小時躲在嫣嫣家門口附近等待,這一等就等了三天三夜,都沒人來過┅”
“你是說┅三天三夜你都沒離開過她的家門?”寒竹睜大眼問道。
“是啊┅很傻吧?其實我只想要一個答案,我不懂她為什麼連答案都不給我?不過現在想起來,反而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想不開,如果能坦然放下,就不會弄成現在這種狼狽的地步。”我百感交集的道。
“第四天晚上,大約是八、九點吧┅我記得那很冷,我在對面的便利商店買了幾瓶酒,回到等待的地方喝酒暖身,可能喝太多了,睡意也不知不覺襲來,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關門的聲音,迷迷糊糊中發現嫣嫣家的窗戶裡透出燈光,我醉得很利害,心裡又很思想嫣嫣,竟然有股衝動┅。我是指生理上的衝動,只想佔有她,不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當時就像被鬼附身一樣,踉踉蹌蹌的走到她家門口用力敲門,沒多久有人出來開門,我蒙朧中看見是嫣嫣,就撲上去┅。唉┅接下來的事就不用提了┅”
“你是說┅那個人是章嫣嫣┅”寒竹一臉驚訝。我打斷了她的疑問道∶“我當時以為是嫣嫣,其實不是┅她是嫣嫣最疼愛的堂妹,嫣嫣臨時有事沒回來,讓她堂妹回來壎uo收拾一些東西帶回美國。”說到這裡,我的心情已經激動得不能自已,只好停下來轉過頭,避開寒竹的目光。
“這麼說不能全怪你,你也是┅”
“算了!奶不用安慰我,她才十六歲┅奶說我能原諒自己嗎?更不用奢望其他人會原諒我,尤其是嫣嫣!┅我倒希望自己是被判死刑,這樣至少不用揹負著良心的譴責過一輩子┅。”
我說到這裡突然停住,用疑惑的眼光望著寒竹。
“你看什麼?”寒竹不自在的問,她可能也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失常,馬上又恢復冷冷的樣子。
“嘿!奶怎麼同情起我來了?記得我剛落入你們手中時,奶還說因為我是強姦犯,所以死有餘辜呢!”我好奇的說。這一問,寒竹好不容易才流露的溫柔全都沒了,她站起來冷冷的說∶“誰同情你!別以為你編個故事我就會覺得你是無辜的!”
我只能苦苦一笑,有道是禍從口出,本來今晚有佳人聽我傾吐心事,全被我一張賤嘴給搞砸,不過寒竹這妮子的喜怒無常我是徹底領教到了,還是早早休息免得再碰釘子。
第二天我聞到濃濃的咖啡香才醒來,一時反應不過,還以洛u災v仍在飯店裡。睜開眼看到的是不可思議的現象,寒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