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在座的三人也沒什麼心思吃。
“你看,忙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兩位先生咋稱呼。”於大勇問道。
“展冷陽。”小道士先開腔,又指了指閉眼品酒的老道士說:“毛鬥。”
“毛豆?”於大勇愣住了。
“是鬥爭的鬥,念三聲,不是吃的。”展冷陽解釋道。
“哦,呵呵,來來吃菜,吃菜。”於大勇尷尬的笑了笑。
展冷陽學著老道的樣子閉起眼睛喝了一小口米酒,馬上又“噗”的一下吐了出來。
“這酒有那麼好喝?”展冷陽納悶的問老道。
“不怎麼樣。”
“那你為什麼閉著眼睛品?”
“眼睛迷了。”
“……”
屋裡一時沉默,於大勇默默扒著碗裡的飯,老道依舊眯著眼睛。
展冷陽夾了幾根蘿蔔正要送到嘴裡,忽然門“啪”的一下被推開。
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族長……族長,不好了,馬寡婦跳河了。”
“什麼?”於大勇“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馬寡婦跳河了,就是咱平時飲牲口的小南河。”來人氣喘吁吁補充道
“操的。”於大勇撂下筷子跑了出去。
展冷陽和老道對視了一眼也跟了去。
小南河就在村南頭,是一條几米寬的小河,卻很深。
幾個人趕到的時候,河邊聚集了一群人,只聽一個尖銳的女聲大叫著:“你們讓開,讓開啊。我要把它撈出來,不然你們都得死,都得死。”
“老馬媳婦你發什麼瘋,還嫌村裡不夠亂麼?”於大勇看到沒出人命,放下心來之餘破口大罵,跑過去推開人群,掄圓了一巴掌打下去。
“啪”很清脆的響聲。
馬寡婦半邊臉立馬腫了起來,愣了愣,看到村長來了,馬寡婦也不鬧了,走到村長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族長啊,你就讓俺下去吧,李三狗那個挨千刀的把那塊肉扔到河裡去了,俺要不去撈出來,村裡就再沒有安寧了。”
“你,你這不是胡鬧麼。”於大勇指著跪在面前的婦人,氣得直哆嗦:“村裡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老孃們指手劃腳,就算再大的事也有男人頂著,剩下的你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