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郊區,看到了餘秋白被揍的場景,白玉糖對於這個憂鬱而又堅韌的男子,不由的多了幾分關注。
她發現餘秋白經常缺席,每天下課之後也匆匆忙忙的。
雖然不明顯,但是以她的眼力,還是看的分明,這男子的脖頸袖口之下,基本隔幾天就會出現一些新傷。
不過,白玉糖並沒有多事。
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苦難,她不是救世主,也不會去主動探聽別人的*,儘管她覺得這個男子很可憐。
這段時間,姬家大宅可算是熱鬧得緊,歐陽歡這廝也算言出必行,果然是每天都會到姬家大宅報道,夏雲朗也會偶爾到姬家大宅串
門子,就連姬如玉都搬回了姬家大宅。
說真的,面對這一幕,姬長生老爺子也有點兒糾結,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為自己乖乖徒弟的搶手感到高興,還是應該對於自家孫
子情敵太多而感到擔憂。
日子打打鬧鬧,一轉眼兒就過了大半個月。
這日是週末,姬長生帶著白玉糖,一大早就出了門。
用姬長生的話說,現在的白玉糖,理論知識已經灌輸的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試試身手了。
他們兩人去的地方,正是玉壇公園。
玉壇公園是一片頗具古風的大型廣場,這裡每天都會有很多客人,或散步,或遊玩。
但是,每到週末,這裡就會變成一個大型的古玩交易市場,很多古玩的小商販都會聚集到這裡,販售古玩。
來這裡擺攤兒的小商小販,基本上沒有自己固定的攤位,全國各地到處跑,贗品更是比比皆是,想在這種地方淘到真品,那真是難
上加難。
所有玩古玩收藏的人都知道,週末玉壇公園的古玩交易市場,才是真正考較人眼力的地方。
“瞧一瞧,看一看啦啊,正宗的唐三彩!”
“吳門四才子的古畫啊,唐伯虎,祝枝山、文徵明、徐禎卿,應有盡有啦啊!”
“元青花的大罐,正宗的官窯出品,大開門的物件……”
……
白玉糖瞧著魚龍混雜,吆喝聲一片的人群,不由得頭皮有些發麻,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把古玩當成大白菜來賣,這架勢就算跟菜市場
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啊!
姬長生瞧著白玉糖抽搐的臉色,笑的頗有些老奸巨猾,“這裡面的物件,大多都不能被稱作古玩,說成是千假一真都不為過,若是
你能從玉壇公園,淘到一件真品,也就算是出師了。”
白玉糖點了點頭,沉靜自信的笑道,“姬爺爺放心。”
“嗯,氣勢不錯,咱們走吧。”
白玉糖隨著姬長生進入玉壇公園的古玩市場之後,並沒有使用特殊異能,只是憑藉著自己的一雙眼睛,一個攤子,一個攤子的四處
打量。
經過聚寶盆改造之後,她的視力範圍,不管從寬度還是廣度,都不是凡人可比。
很快就瞧完了數二十來個攤位。
姬長生對於白玉糖這等速度,也是暗暗驚歎,他雖然沒有白玉糖這般出眾的五感,但是勝在經驗老道,在古玩上浸淫了幾十年,很
多物件,幾乎一掃就知道是假的。
他自然判斷的出來,白玉糖如此毫不停留的前行,並不是沒有發現古玩真品,而是這些攤子上,確實沒有真品。
轉悠了大概一個鐘頭,白玉糖才算是首次停下了腳步,蹲身,從一個小型的攤子上,把一隻小巧的印花兒小碗拿了起來。
這隻印花小碗,呈乳白色,微微泛黃,胎質微薄,富有光澤,做工稍顯粗糙,但是其碗壁和碗底兒的印花,卻是自然流暢,託於掌
心,很是可愛。
就在白玉糖打量這隻小碗的時候,姬長生也在關注白玉糖的一舉一動。
當他看到這隻印花小碗,捏了捏鬍鬚,一張和藹的老臉上流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這隻印花小碗怎麼賣?”白玉糖已然開始問價。
攤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面板黝黑,一雙眸子卻是透著一股子的精明。
“小妹好眼力啊,這是正宗的官窯真品,你要真想要的話,姐也不跟你要謊,五萬塊錢,怎麼樣?”
白玉糖心裡暗暗撇嘴,真當她冤大頭啊!
這東西要真是官窯的印花白瓷碗,最少得值六七萬,這女人會出五萬的價格,就說明連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