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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盛開在同一幅畫卷之中時,那種景緻,實在是難言難描,堪稱絕世。
很明顯,這兩人一上來就對上了,不過,這種對峙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涅梵晨很快就將目光轉到了白玉糖的身上,眸中的冰雪
像是著了星光,微微消散。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可能是因為鐵木跟涅梵晨相處久了,亦或是一致對外的緣故,對於涅梵晨和白玉糖的親近,鐵木並沒有抱有太強的敵意,宛如星火
流星的眼眸依舊是定在歐陽歡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涅梵晨那雙清冷的眼眸,白玉糖的心,沒來由的就虛了幾分。
她剛想出言解釋,誰知這時候,歐陽歡卻是先她一步開口了,聲音宛如紅酒一般,帶著勾魂的甜膩味道,“糖糖今天是跟我出去約
會,所以回來晚了。”
白玉糖能感覺的出來,歐陽歡此話一出,涅梵晨和鐵木二人身上的氣場立馬變了。
“跟你出去約會?”佛子大人微微側頭,淡淡的瞧著歐陽歡,雙眸清冷的彷彿沒有溫度。
面對涅梵晨質疑的聲音,白玉糖無奈的解釋道:“不過是隨便吃了個飯,算是還了份兒回禮,不是什麼約會。”
歐陽歡對於白玉糖的解釋,略微不滿,一雙桃夭般的鳳目,染上了一層秋水含煙的幽怨,“糖糖,咱們兩人單獨吃了燭光晚餐,欣
賞了晚霞落日,互訴衷腸,這難道還算不上約會嗎?”
白玉糖黑線,無語凝噎。
她咋不記得剛剛跟這隻妖孽互訴過衷腸,她腸子有點兒打結兒才是真的!
佛子大人面對歐陽歡挑釁的眼神,曖昧的話語,倒是分毫不惱,冰雪勾畫的唇角倒是沁了一抹不濃不淡的笑意,“照這麼說的話,
玉兒,咱們倆豈不是天天都在約會?”
涅梵晨這話說得有水平至極,他分明就是在暗指:自己天天跟白玉糖一起吃飯,欣賞落日晚霞,互訴衷腸。
歐陽歡如此睿智,又怎麼會聽不懂佛子大人話裡的玄機,當下妖嬈的鳳目就猶如山火一般,多了幾分危險的光澤,聲音卻依舊醇酒
般誘人。
“這位是……”
面對這兩人的針鋒相對,白玉糖只覺得麵皮兒有點顫悠,撫著額角,實話實說的介紹道,“涅梵晨,我朋友,這個是歐陽歡,見過
兩面。”
“涅這個姓氏,可不多見啊~”歐陽歡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只不過,他這種高深莫測的樣子並沒有保持多久,幾乎轉眼之間,就變得萬分幽怨,變臉速度堪稱獨步天下。
“喂喂,糖糖,咱們兩個都這麼熟了,在外人面前,不能這麼介紹吧!”歐陽歡眨巴著妖嬈的鳳目,不住的放電。
白玉糖現在已經充分領略了此妖孽的厚顏無恥,對於他的控訴,果斷的視而不見。
涅梵晨卻是因為‘外人’兩個字,清冷聖潔的容顏似笑非笑。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應該請你進去坐坐,不過,很抱歉,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玉兒,也該回去了,而你這個真正的外人,也該離
開了。”
不得不說,佛子大人就是佛子大人,利用自己的主動權,直接逐客了。
歐陽歡聞言,鳳目微眯。
他也知道這裡不是自己的主場,再糾纏下去,恐怕佔不到什麼便宜,當下便是意有所指的笑道,“呵呵,也好,來日方長嘛,糖糖
,今天我先走了,你今後的生活一定會很精彩,因為……多了我的參與。”
歐陽歡說完這話,便妖妖嬈嬈的走上了那輛布加迪威航敞篷車,車尾劃出一道性感的弧線,踏著塵囂而去。
涅梵晨瞧著那團火紅色漸行漸遠,千年寒冰皮兒終是微微的抽了抽,“自戀自大的人……”
白玉糖聞言,立馬豎起了大拇指,“您真內行,一語中的!”
歐陽歡離開了,鐵木和白玉糖和涅梵晨自然也回了姬家大宅。
就在白玉糖準備踏進姬家大門的那一剎,她的耳邊卻是傳來了一個清清冷冷的聲音。
“以後不許再跟別人出去約會……”
白玉糖側頭,正瞧見佛子大人與她擦肩而過……
自從開學之後,白玉糖直接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除了學校和姬家大宅,就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