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而就不自覺的軟了……
就在她的妥協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歐陽歡這妖孽卻是突然從門口冒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直接伸出雙臂,從身後將白玉
糖抱了個死緊,鳳目微挑的瞧著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風情妖嬈的笑道,“你們兩個還沒好啊,都這麼多天了,糖糖付出的辛苦豈
不是白費了,呵呵,咱們可是準備明天就回華夏了,既然你們身子這麼孱弱,乾脆就留在倫敦靜養得了,這布魯赫古堡這麼清靜,
正適合你們,要不然,天天這兒疼那兒疼的,留在糖糖身邊也是累贅,糖糖,我說的對吧?”
不得不說,歐陽妖孽就是歐陽妖孽,那張嘴比毒蛇還要毒上三分,饒是陸言卿和金惜何定力驚人,也被這妖孽氣的眼神翻滾,唇角
微僵。
金惜何直接陰冷的哼道,“歐陽歡,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天天神出鬼沒的,這裡是我們的房間,進來不知道敲門嗎?”
“小糖,你決定明天就回華夏了嗎,怎麼沒聽你說起呢?”陸言卿則是比較關注這個問題,眉眼溫潤的問道。
“嗯。”白玉糖點了點頭,“剛剛決定的,本來打算一會兒就告訴你們的,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說嘛!對了,你們的身體……”
她的神情多少有點兒似笑非笑,沒有人比她對陸言卿二人的身體狀況更瞭解,她為他們體內輸送了大量的神秘能量,照理說,幾天
前就已經無礙了,只不過,這兩人撒嬌上了癮,天天裝病,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繼續換藥。
而她為了這兩人開懷,也積極配合,誰知道卻是讓歐陽歡這個妖孽抓到了把柄。
依著這妖孽的性子,十日的忍耐,估計醋罈子早就打翻了,現在抓到了尾巴,不好好的刺上陸言卿二人幾句,恐怕是不會輕易罷手
。
果然,白玉糖的話還沒說完,歐陽歡就幸災樂禍的笑道,“糖糖,你跟這兩人說什麼呢,人家可是重病號,連地都下不了,就算知
道了又怎麼樣,又沒法跟你一道回去,沒辦法,誰叫你們恢復的慢呢!”
眼見陸言卿二人被氣的變了顏色,歐陽歡的笑容越發的歡暢,他直接傾身,將頭椅在白玉糖的頸窩處,肆意而又曖昧的咬了她的耳
垂一口。
白玉糖登時身子一個發軟,對於這妖孽突如其來的襲擊,嗔怪的橫了他一眼:這男人還真是小氣,不就是因為前幾日金惜何趁著換
藥的時候親了她臉頰幾口,結果,這妖孽現在就要當著這兩人的面兒親回來,心眼兒真真是比針尖還小,心裡頭的老陳醋,卻是比
海還深!
陸言卿和金惜何當然不能眼看著歐陽歡啃白玉糖的耳垂而無動於衷,這兩人登時就要下地——啃回來!
誰知道他們的腳丫子剛碰到地面,歐陽歡就嘲弄的嬉笑道,“你們剛剛不是說自己下不了地,走路都費勁嗎?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拜託你們就算裝也要裝的敬業一點兒好嗎?告訴你們,別動,千萬別動,這一動啊,可就露餡了!”
“歐陽歡!”金惜何宛如眼鏡蛇一般,陰森森的瞧著歐陽歡,心中鬱悶的要死:想當初,女人對他們二人無微不至,那妖孽是何等
的羨慕嫉妒恨,誰知道現在風水輪流轉,進退不得的那個人竟是變成了自己,真是失策啊失策!
陸言卿的性子溫潤,倒是沒有對歐陽歡怒目而視,不過,他秋日般的眸子此刻卻是有些眼巴巴的:話說,他也好想親小糖一口啊!
白玉糖眼瞧著這三人唇槍舌戰,你來我往,拈酸吃醋,外加眼神橫飛,她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難道他們不覺得自己的行為真心幼稚
嗎?簡直就像是三個爭搶心頭之物的小盆友,不過……當真是……可愛的緊……
就在這時,一陣輕緩的敲門聲拉動了白玉糖的思緒,她回頭望去,就見梵森正倚在門邊,看著房間內的情景,笑容優雅的問道,“
糖小姐,可以聊聊嗎?”
“當然。”
白玉糖隨著梵森來到了他們曾經對月長談的那座空中花園。
“這裡真是漂亮……”
看著繁花似錦,嗅著沁人的幽香,白玉糖不禁出聲感嘆。
“可惜,你馬上就要走了,再美麗的景色,恐怕也留不住你的視線,因為……你的眼中已經擁有了值得留戀的風景。”梵森溫柔的
撫摸著一朵藍色的玫瑰花,說出來的話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