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黑人,面容可怖,每次見她都會一臉淫邪,她沒想到,那個醜陋猥瑣的男人會是她最後的歸宿,這簡直讓她
生不如死!
懷著最後的希望,葉桐雪咬牙厲聲道,“你這麼做,難道不怕父親對你問罪嗎?就算我再失敗,就算我比不上你,我也是他的女兒
啊!”
誰知葉孤城聞言,卻像是聽到了什麼搞笑的笑話一般,幾乎笑出了眼淚,“怎麼?你難道以為這件事情那個老傢伙不知道嗎?真是
可笑!”
他陡然話鋒一轉,殘酷的冷笑道,“這就是他給你的安排的結局!”
一句話,直接磨滅了葉桐雪眼中最後的神采和希翼。
那雙曾經滿是高傲的眼眸直接變成了兩個空曠的黑洞,口中只剩下絕望的喃喃,“他知道,這是他的安排……”
“你難道還指望那個老傢伙會有親情不成?看看我就知道了,沒用的時候,像垃圾一樣丟在一邊,整整做了二十多年的廢物,而現
在,我卻能主宰你的命運,是不是很有趣啊……”
葉孤城低笑了片刻,唇角的弧度慢慢變得冷厲冰寒,“我相信,那個老傢伙日後也能體會到這種有趣的生活……”
葉桐雪聽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完全絕望的臉上,只剩下機械的恐懼,“你就是一個冷血的妖魔……”
“冷血的妖魔啊……”葉孤城舔了舔唇角,竟是一臉的回味,“我喜歡這個稱呼,我親愛的妹妹,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我想
等去了非洲,你就再也沒機會回來了。”
葉孤城說完,就重新戴上面具,低笑著揚長而去,只剩下葉桐雪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似諷似嘲,似哭似笑,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
第一章
如今,距離梵蒂岡血案已經過去了十餘天,但是,它的餘波仍舊是影響著整個歐洲的局勢,甚至是全世界,頗有愈演愈烈之勢。
風波正緊,作為這場造成這場動亂的主角,白玉糖等人自然不能立即回國,加之陸言卿,金惜何,還有龍家兄弟等人受傷頗重,他
們這一行人暫時在布魯赫家族的古堡住了下來,相較於外面的腥風血雨,昔日這陰森森的古堡倒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讓人十分的愜
意。
“言卿,惜何,該換藥了。”
白玉糖拿著醫藥箱走進了陸言卿和金惜何的房間。
話說十日前,梵森找了布魯赫家族的醫生過來給這兩人醫治傷口,這兩人卻是百般挑剔,直讓那個血族的老頭子差點沒摔東西走人
,最後,在各種明示暗示之下,白玉糖終是遂了這兩人的願,主動承擔起了護士兼醫生的工作,每天給這兩人換藥。
本來陸言卿和金惜何各人有各人的房間,但是為了讓白玉糖不跑來跑去,這兩人便搬到了一間房,也方便她照顧。
十天的時間,已經讓白玉糖對包紮傷口相當的熟練。
她的動作極為的乾淨利落,潔白的紗布在她的玉指下,就像是翩飛的白蝶,明媚的暖陽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襯得她那張專注
認真的臉孔越發的恬然美好,一舉一動皆可入畫,直讓陸言卿和金惜何看的是如痴如醉,心中暗爽不已:自己的選擇果然是正確的
,讓小糖(女人)親自來照顧他們,果然是天堂般的享受啊!
就在這兩人色授魂與的時候,就聽見白玉糖沉靜的笑道,“好了,這是最後一次,過兩天直接拆線就行了,以後都不用換藥了。”
她這話讓陸言卿和金惜何都是微微一愣,隨即兩人對視一眼,竟是極有默契的‘哎呦’一聲。
“小糖,你真的確定我已經好了嗎?今天早上我還試著下地走了兩圈呢,結果,這傷口還是疼的厲害,要不……這藥還是多換兩天
吧!”陸言卿溫柔如水的瞧著白玉糖,秋日般溫潤的眸子竟是帶了絲誘惑般的渴求。
金惜何蒼白陰鬱的臉上也帶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輕咳道,“那個……其實吧……我這腿也不太好受,昨晚上疼的夠嗆,今天走路
都費勁兒,女人,你總不能半途而廢,見死不救,知難而退吧!”
得,居然連見死不救,知難而退都出來了!
白玉糖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瞧了瞧像極了小孩子的某兩隻,一想到這兩人竟是在祭祀大典的廣場上,奮不顧身的將她護到身下的時
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