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有的照片,做了電子相簿。
很多孃家人未來,我並不是很開心——特別今年過年,樂樂說他舅舅結婚,他還穿西裝,我就很是羨慕嫉妒恨。
婚禮那天太繁忙,忙到很晚。
可第二天一早我還在睡覺,他就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電話給他媽媽,聲稱我們要離婚。
並說我跟他的婚禮,只是一場演給雙方親戚朋友看的鬧劇。
接著他爸媽和飛飛爸媽上來勸我——誤以為是我要離婚。
我躺在被窩裡,被他們吵吵鬧鬧後,實在太委屈,才從被窩裡爬了起來,指著他們說:“這是我的房子,請您們出去。您們是以為我爸爸死了,所以沒人幫忙,才這樣對我嗎?”
我並不想那樣態度跟他們說話,可我真的太累,茫然無措。
加之我本來很難過——我很多很多親戚,都不願意來我的婚禮,就連我的同學們,都只想當天是同學會,不願承認是我結婚。更別說朋友了,沒人贊成。
後來我妹結婚,還有孃家團,連哥哥也從上海回來了,我更當自己沒結過婚了——那只是一場演給我母親看的猴戲罷了。
後來,真如婚禮第二天我給他說的話,只要你說一次離婚,我們便離。
曾經他說,我是他的初戀。
於是我說,我會守護他的初戀,讓初戀能夠開花結果,美滿一生。
可我從來不敢爭取自己的初戀,不敢想去擁有自己的初戀。
前些年,同學電話裡給我介紹物件,說是在五路口修房子的人。
我不知曉他說的誰,卻婉拒道:“結婚有什麼意義?每天寫書都忙得沒時間。”
其實,因為在綿竹,有你。
而你,一直住在我的心裡。
我一直以為,只要心裡一直有你,今生便足矣。
如此,我又怎會想跟誰結婚呢?
謝澤波,今兒是2017年11月22日,我在綿陽曼哈頓,我媽家。
早上8點30分,隔壁律師家住的秦先生突然開啟窗戶接電話,同誰聊著某副對聯——他認為對對聯的人,下聯並沒對好。
接著他又提到了“黃河”,說那是華夏之魂。讓我想到了小時候,爸爸從綿陽買的黃河彩電來,也想起了我在綿陽有個同學,叫黃河。
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