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試卷,自信的說:“不可能。絕對100分。”
可是,發畢業證時,他站在教師樓的過道,並沒有親手遞給我,而是看其他老師給我了一個綠色的畢業證。我開啟一看,化學竟然只有99分,瞬間我眼睛紅了,並飛快的跟他們告別,跑到廁所裡哭了一場。
雖然我總分全年級第一名,比第二名的秦娟多了六十多分,可是,我依然很難過。
我以為,我能順利考回縣中,但是,天意弄人,並沒有。
那天鄭爺爺拉著我的手,跟我說:“秦琴,你記得以前你坐在這沙發上我跟你說的話嗎?我說你是書香門第出生的孩子。”
我猛然間想起那天,他把我寫在信箋上的論文《論勤學好問》裝進了牛皮紙的信封中,並親筆寫了《西南石油報》的主編的地址及名字,落款寫了他家的地址、電話及我的名字。“你去把這封信郵寄出去,他看到我的字,一定會開啟看,也懂我的意識。不過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刊登。”
那年,他已經很年邁了。
也是那時候,因為幾個男生上課給我丟紙條,把他氣病了。當晚我們在小李館子吃飯,陳興平跑來跟我說,“鄭老師都病了,你還喝酒。”
我丟下碗筷,便拉著那個男生狂奔在去往醫院的路上,還不斷責備他“跑得慢”。
當醫院無人時,我又拉著他跑去他家,而班長肖軍站在家裡,看著犯了錯誤的我和他。
我直接去了鄭爺爺床前,心中愧疚萬分。
可一見我,他就好了。
不知道如今,他們住在哪裡?
這次來綿陽,外爺撿了幾塊石頭回家,可質地太差,根本不能跟我上學時摸過的各種礦石標本相比,色澤、質量,美觀度都比不上。
而他家以前的小廚房中,遊蕩著週末熬更守夜的勤勞的煮石頭的身影。
只是,一切悔之不急。
關於《論勤學好問》,本來是他教我們全班五十幾個人的,那格式,同國家主席的講話稿如出一轍。
發現這個小秘密的時候,我是富士康一名普通的工人。
突然有一天,我們製造處的陳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