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還是搖頭,道:“不行,不行,你倆還是先出去為好,要不……這樣,你們先出去片刻,待我脫完衣服進這浴盆之後,你們再進來也不遲!”,兩人對視一眼,春香朝阿今點了點頭,阿今說道:“謝公子的同情。那我們就暫且出去候著,待您入了浴盆之後我們再來服侍您!”,二人說罷便一齊出了廳去,待門一關,我連忙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破衣脫去,腳尖兒一縱便躍入澡盆之中。
我那半條腿剛沉入澡盆當中,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就由腳底開始傳遍了全身,我驚的‘呀’了一聲下意識地敲了澡盆一下,藉著反力又縱出了澡盆,我彎腰撫摸著被燙紅的小腿,原來剛才我由於太過緊張,竟沒有試試水溫便貿然躍入,自然被那半盆熱水燙了一個措手不及。就在我剛直起腰想要找尋冷水勾兌之時,門突然開了:春香和阿今從外面進來邊跑邊問道:“公子,剛才屋裡是怎麼了?”,我見她二人進來,忙嚇得趕緊捂住要害,道:“沒……沒……沒什麼……我……我……就是那盆裡的水……過熱了些”,春香一見我那這幅窘態忍不住發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王府最近不太安寧,我還以為又鬧刺客了呢!”,阿今也笑道:“公子,我們就先不叨擾了,冷水就在旁邊的桶中,你自己兌完再喚我們進來吧”,說罷,二人又轉身出廳將門帶上。
見她二人出門,我長出了一口氣,自己也不禁對剛才那的一幕啼笑皆非,待我兌完水溫,小心翼翼爬入木盆時,渾身上下立刻洋溢著一股異常舒爽的感覺。我將二目閉上,心想自從天池與郭沛天一別,歸二龍、到江門、走雄關、入京城……幾乎有一個多月沒有洗澡,此刻疲憊的身子被那溫熱的水緊緊包圍著,自是舒服的要緊。這時從外頭響起春香的聲音:“公子,你準備好了麼?”,我回了一聲:“嗯,好了!”,於是二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我抬頭一望,只見這次二人手中與前有所不同,一個拿著布巾、一個卻端著只木匣子。春香首先蹬上短凳道:“公子,您要怎麼個搓法?”,我大窘道:“搓法?我……我以前都是自己搓澡的啊……你倆就在一旁待著擺擺樣子就行了,這些私事還是要我自己來做吧!”,阿今將木盒放在桌上卻掩嘴笑了,道:“我在王府呆了二十多年,卻從來沒見過像您這般羞澀的男人!以前我們也接待過許多貴客,不過這些人正與您相反,沒有機會造個機會也要揩點油呢!”,春香又道:“是啊,春香我以前一待客人就愁得頭疼,而此次這位公子如此可愛,我倒想好好地服侍服侍呢”,說罷,也不及我阻攔,她伸手便拽住我一隻胳膊,不由分說便拿起毛巾搓了起來。
我滿臉緋紅——不,是全身上下都一片緋紅:我娘死得早,從小到大從未有女人料理過我,而今沒有任何預兆之時,竟然有兩個女人在我沐浴之時突然來伺候我,那種感覺當然是極為難堪的。我不敢說話,更不敢移動,任憑春香像擺弄一隻小貓小狗般地伺候我,阿今在桌前也沒閒著,她將盒子開啟,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氣立刻從盒子當中傳了出來。我忙問道:“姑娘……,你這……這是幹什麼?”,阿今嘆道:“公子,這盒子裡的是外國使臣送給王爺的沐浴露汁,用完之後通體留香,像我們這樣的下人,唉……想用都沒福用呢!”,我聽後忙阻攔道:“姑娘休要使用這東西!只有女人才喜歡通體留香,我一個粗壯男人配上這些玩意兒豈不讓人笑死?”,阿今擺出一副柔弱姿態道:“公子,這是總管親自吩咐的,也是給貴客享受的理解,您若不應……我們又要被王媽媽打罵了”,我一聽此話心生憐憫,便長嘆一口氣道:“唉!既然如此,你就稍微加一點點好了!”,阿今得令臉上自是欣喜異常,二人站在短凳上面一個站左,一個居右,一個搓身,一個灑露,我泡在溫潤的水中,全身不時與她二人粉嫩的肌膚相碰,心中砰砰跳個不停。
洗了許久,我那面板終於又現出本色出來:雖然此前我與四爺在二龍山幹了一年粗活,但不鹹山上的天池地勢奇高,周圍雲霧繚繞,陽光並不毒辣,經過這二年多的恢復竟也白皙了許多。春香阿今二人看著我洗淨的臉龐和白皙的面板不禁嘆道:“公子若穿上綢緞紮上綸巾也可比當年的江東周郎了!”,我臉上一紅,道:“二位姐姐過譽了,我只是一個山間野夫,又有何資格去攀比風流倜儻的周郎?”,春香聽罷驚道:“公子,你竟叫我姐姐?”,我道:“是啊,我覺得你倆比我大些,自然要叫‘姐姐’”,春香聽後嘆了口氣道:“公子,小奴只是一個伺候長官沐浴更衣的下人,您卻不嫌我卑賤叫我姐姐,這著實讓我們感動。不過這侯門深可敵海,勾心鬥角的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我聽王媽媽說,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