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蓋的!他這哪裡是娛樂大眾,這分明就是想給我來個下馬威啊!難怪這三人既不拿槍也不帶兵,原來對一切早有把握了!”,想到此處,我突然對這三人的身份以及那個尚未出現的‘王爺’產生了無比的興趣,心中也不想逃走,於是便道:“隗掌櫃果然厲害!但不知你們將我帶來是何意思?”,隗掌櫃身邊的胖子又答:“把你帶來不是我們的意思,而是王爺的意思!王爺聽說你一刻之內空手斬了日本武師松本非常開心,特施洪恩赦你無罪,還邀你前來赴宴!”
我問道:“敢問邀我相見的是哪位王爺?”,胖子笑答道:“你想想,普天之下除了皇上之外……哪位王爺最大?”,我驚道:“難道是……攝政王載灃?”,胖子聽罷發怒,斥道:“放肆!王爺的名號怎能是你一個凡夫俗子隨便稱呼的?這要讓別人聽到了,你就是不赦之罪!”,隗掌櫃一聽連忙上前解圍,道:“鞏先生,這孩子還小,自然不懂得官場之內的種種規矩!此番王爺既然賞臉宴他,我們還是不要拖延,趕快帶他前去準備吧!”,隗掌櫃這一番話雖然帶著十二分的和氣,但那胖子就像是貓見了老鼠般地,連忙垂首站立在一旁再不說話,隗掌櫃笑道:“年輕人,王府之內雖不比皇宮但規矩也是蠻多的,你以後須要謹言謹行才是!咳咳……還有,你這身行頭實在太過猥瑣,趕緊隨我前去沐浴更衣,之後再去拜見王爺!”,說罷隗掌櫃也不待我答應,兀自在前面引路。
走在半路,我心中暗揣道:“有趣,有趣!孫先生本讓我潛入攝政王府,先攪他一個亂局,再設法去就王鎮冥,沒想到此番局沒攪成,我卻成為王府內的座上嘉賓。這此種的區別真可謂是天上地下,看來只要一個微小的事件,就會給人的命運帶來天差地別的結果啊!”,我在心中感嘆的同時也為能見到攝政王載灃而暗暗高興,幾人走過幾套跨院兒之後,隗掌櫃在一棟青磚紅瓦的大房前邊停下,我向四周打量一番,只見周圍的景物雖然亦是不錯,但照著其他建築卻是遜色三分。隗掌櫃拍了幾下手掌,從大房當中出來七八個三十幾歲的女人,這些女人打扮得並不妖豔,想來應是王府之內的雜工。隗掌櫃朝最前一個稍老的道:“王媽媽,東西都準備好了麼?”,老嫗答道:“回隗掌櫃,水一直開著,衣服也都準備好了,就等您帶人過來了”,隗掌櫃點了點頭,道:“我身後這位就是王爺要宴的貴客,你趕快帶人進去幫他沐浴更衣吧”,“是”,老嫗答應一聲,便上前來牽我的手。
眾人進了那間青磚大房之後,隗掌櫃三人坐在前廳的長凳上面喝茶,而老嫗和幾位女人就想帶我去後廳沐浴。這時隗掌櫃說道:“年輕人,你身上還帶著傢伙,後廳裡全是女人,這東西倘若走了火,把女人們嚇到了可不好,咳咳……”,我聽罷大驚,心想:“他怎麼知道我身上有槍?莫非是詐我?”,想到此處我故意裝傻道:“隗掌櫃,傢伙……?什麼傢伙?”,胖子聽罷臉上頗帶不滿,罵道:“關公面前你耍什麼大刀?你背後雙肋之間的不是一把手槍是什麼?”,我聞聽大駭,暗道:“原來早就被人家識破!”,於是只好繼續裝傻道:“哦,原來隗掌櫃是說手槍,這是朋友送我的玩意兒,我因為不喜歡這東西所以忘了”,說罷,我將手伸入後腰,將孫先生贈我的那把勃朗寧手槍掏出放在桌上,隗掌櫃又道:“王府之內絕不可以攜帶這種危險東西,萬一走火驚了王爺,這罪名不是你我能擔當的起的……咳咳”。三人在卸了我的槍後也不再理我,只管坐在長凳上斟茶喝茶。老嫗將我帶到後廳,只見廳堂正中擺著一隻近一人高的大澡盆子,在澡盆兩側擱著兩隻短凳,旁邊的桌上鋪著一身嶄新的褐色綢緞衣褲。老嫗帶我走到澡盆近前,回頭朝我說道:“脫吧!”,我被驚得大駭,道:“就在這兒脫?”,老嫗又道:“澡盆就在這裡,你不在這兒脫還去哪兒脫?”,我臉上泛紅,打量周圍幾個女人站立不語。老嫗一見我的神態笑道:“哈哈,原來還是個怕羞的小雛!那好……我就留春香、阿今兩位來伺候你好了,其他的都隨我出去”,還不等我回答,那老嫗就訕笑著帶著其餘的女人走了,此時屋內只剩下我們一男二女三個人。
我臉上有些火燙,也不敢直視兩個女人,兩個女人問道:“公子,怎麼不寬衣?”我答道:“我……我……從小沐浴就都是一個人的,你們……你們兩個還是出去的比較好”,春香說道:“公子不可,您可不知王媽媽有多厲害,她吩咐的事我要不做,回頭她可要罰我們捱餓、抽鞭子呢!”,那叫阿今的也道:“是啊,公子,而且我倆都是過來人了,沐個浴也沒什麼好羞的!我們女人家的都不怕,您還怕個什麼呢?快寬衣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