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實一樣,遇到了什麼不可名狀之物。
“啊?”
看到在自己家裡面的土屋百合,森山實慄同樣也是一副驚訝的表情,平常家裡面不是一個人都沒有嗎?怎麼今天全部都在自己家裡?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呀?
“結婚?結婚?
結婚?!”
土屋百合瞳孔放大,嘴裡不斷重複著同一個詞彙,好像是碰到了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似乎結婚這個事情超出了對方的認知範圍。
年輕人不講武德,來騙,偷襲,欺負自己一個18歲的少女。
說好單身到白頭,結果你先去……
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面前宣佈。
蝦仁?還要豬心?
“百合!百合!”
看到完全無法接受事實一下子跑了過來一把常磐莊吾肩膀的土屋百合,森山實慄趕緊喊住對方,想辦法解釋了起來。
“你是那位土屋小姐?”
常磐莊吾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中年女性,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對方好像是之前自己在陪審團遇到的那位。
“你誰啊?你從哪裡來的來歷不明的人?”
看著激動的土屋百合,常磐莊吾馬上解釋了一句:“不是,我們不是見過嗎?就在上次陪審團的時候。”
為什麼沒見過的人都認識自己?見過面的人說自己是來路不明的傢伙?
森山實慄趕緊拉住土屋百合:“他不是來歷不明的人啦。”
“你能給實慄幸福嗎?”
這句話通常不應該父母來問嗎?
“姐姐,冷靜一點。”
森山實慄和森山櫻趕緊拉開激動的土屋百合,對方這個樣子絕對是把常磐莊吾給嚇到了吧?
“常磐君是一個正經的年輕人。”
土屋百合似乎已經失去理智了:“正經人誰會對在自己家兼職的女生下手?對自己家兼職女生下手的人是正經人?”
看著完全石樂志的土屋百合,常磐莊吾都有些懷疑對方和森山實慄是不是像自己叔公和古美門一樣,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不然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而且常磐莊吾聽著對方的話,總感覺自己的風評被害,忍不住解釋了一句:“我並沒有出手。”
“唉?”
幾個人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發出了疑問,森山實慄感覺到常磐莊吾似乎說錯話了,馬上在旁邊用手戳了一下常磐莊吾。
“有出手,有出手才變成這個樣子。”
土屋百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追的電視劇,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句:“難道是奉子成婚?”
什麼鬼?就算說出手也不會聯想到這種東西吧!
誰知道聽到這話,森山實慄的父母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
“怎麼可能?”
“當然不是這樣的。”
森山實慄和常磐莊吾看來是對面三個人的神情,總感覺自己越描越黑,什麼解釋好像都很蒼白。
“什麼呀?到底是什麼情況?”
森山實慄有些無奈的重新解釋了一句:“百合,還有爸爸媽媽,你們就別說了。是我說想在他家工作的。”
“工作?”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是我提出訂婚的,他接受的。
所以,拜託了,請答應我們。”
說完之後,森山實慄向在三個人一個90度的鞠躬,常磐莊吾看到森山實慄的動作,也跟著彎下了腰。
三個神色各異的人看著彎腰的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抬頭,常磐莊吾大概也能猜到這一關差不多是過了,心裡也默默鬆了一口氣,下面的,就是自己家的那幾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