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感謝你關照我們家實慄這麼長時間,給你添麻煩了。”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馬上回道:“不,是我要感謝您,實慄工作這麼長時間以來,給了我很大的幫助,應該我向你道謝才對。”
“實慄?”
作為過來人的森山茅馬上就很敏銳的察覺到了常磐莊吾對於森山實慄的稱呼,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兩個人。
有貓膩,果然對方來的目的不單純。
而森山栃男似乎並沒有反應過來常磐莊吾話中的問題,只是傻傻的站在門口。
森山茅看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兩個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那個,你們沒必要站在門口弄這些沒用的東西吧?先進去坐吧。”
聽到這話,森山栃男轉頭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回去了,順便把你在這裡的垃圾都帶回去。”
森山茅聽到這話,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真是的,都說過不是垃圾,幸好你沒有扔掉,那張青眼白龍可是很貴的。”
“一張卡片而已。”
“一萬日元也是一張紙呀,現在1000萬日元的支票也是一張紙。每張紙的意義都是不同的。”
森山實慄看見馬上就要吵起來的父子兩個人,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的狀況了,馬上打斷了他們:“好了,要不然我們先進去吧?哥,你就先回去吧!”
森山茅表示自己可以理解,點了點頭擺出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那我就先離開了,如果有什麼事情,後面再通知我。”
“好的,路上小心一點。”
森山實慄趕緊推著自己的老哥出了門,看著離開的老哥鬆了一口氣。
幸好離開了,不然的話晚上估計又會有很多麻煩的事情。
“那,先進來吧。”
森山栃男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打擾了。”常磐莊吾點了點頭,脫下了鞋子,走進了房子裡面。
因為對方馬上就要搬家的緣故,大部分東西都已經收了起來,客廳裡面顯得都很空曠,但是擺了很多的箱子,應該是已經收好的行李。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女性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怎麼了?是實慄回來了嗎?”
雖然計劃的很好,但是真正見到對方父母的時候,常磐莊吾感覺自己清楚的記得計劃是什麼,但是腦袋跟不上身體,嘴完全不受自己的大腦控制:“那個,您好,我是常磐莊吾,久疏問候,很抱歉。”
“你好。”
拿著鍋鏟的森山櫻看著突然出現的常磐莊吾點了點頭,從常磐莊吾的語氣裡面好像聽出了有什麼東西來。
森山栃男聽到這話擺了擺手:“這種事情不用抱歉啦,哪有僱主向僱員問候的道理。”
看著好像沒弄明白的丈夫,森山櫻有些無語地笑了笑,用手肘戳了一下森山栃男。
森山栃男看著自己妻子的笑容,想到剛才常磐莊吾對自己女兒的稱呼,好像想明白了什麼東西,轉頭眼神有些驚恐的看向了常磐莊吾,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而森山櫻也用期待的眼神看向了常磐莊吾。
看著兩個截然不同的眼神,常磐莊吾深吸了一口氣:“那個……”
常磐莊吾剛說了兩個毫無營養的字,森山櫻和森山栃男就趕緊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緊盯著常磐莊吾。
常磐莊吾看著兩個人的目光,感覺壓力山大的,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請把你的女兒交給我!”
森山實慄聽到這話,看向了常磐莊吾,笑著點了點頭。
“啊?”
看著沒反應過來,和常磐莊吾大眼瞪小眼的父親森山栃男,森山實慄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我們準備訂婚了。
我,莊吾,我們兩個訂婚,對吧?”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馬上點了點頭,看到肯定答覆的常磐莊吾,森山實慄繼續說道:“所以,下個星期的話,我就不去館山了,而是去莊吾的家裡,簡單來說就是這樣。”
啪嚓嚓――
還沒來得及等對方父母的反應,這個時候,一個好像是陶瓷杯打破的聲音,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
森山實慄聽到聲音之後,轉頭看了過去,走廊盡頭,從房間裡面出來的姨母百合站在原地一副呆若木雞的表情。
手上的陶瓷杯已經掉在地上摔碎了,但是手還保留著抓著杯子的樣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