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讓我把這個檔案寄到對方公司社長的手上,告訴對方,我也有他的把柄嗎?
然後用這個把柄讓對方就範?如果對方想要反抗的話,我就把這個東西公開,對嗎?”
三木聽到這話,淡淡的點了點頭:“沒錯,用這個方案威脅對方的話,無論是你想要多少和解金,還是讓對方更改設計什麼的,都沒問題。
因為這個方案如果公佈的話,對方公司的信譽就要完蛋一大部分了,估計第二天的股票都要跌停了。”
公司的信譽是一個公司最值錢的地方之一,也是一個無形的財富,尤其是上市公司。
一個房地產公司如果被爆出來,現在售賣的樓房被爆出來會因為以後的建設計劃直接失去採光,而完全沒有對外公佈任何資訊,這個房地產公司基本上信用就到頭了。
人們會直接對這個房地產公司失去信任,知道這個訊息的人估計都不會再敢在他們家公司買房子。
產生的信任危機,足夠把一個公司給徹底拉垮了。
黛真知子看著自己手上的資料,似乎在想著什麼,並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黛真知子突然問了一句:“您為什麼要幫助我?”
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律師,而對方是全曰本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之一的老闆,為什麼要給自己提供援助?
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離職的前員工,對方對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好感才對吧?
旁邊的澤地小姐笑著說了一句:“對三木律師來說,所有和古美門為敵的,都是我們的朋友。”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自己雖然不知道古美門和三木兩個人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看起來好像是什麼深仇大恨。
而且黛真知子可以感覺到,這兩個人的仇恨是那種絕對不可能和解的那一種。
自己聽到的一些傳聞當中,兩個人似乎是因為一個小女孩結仇的,對方好像是三木先生的女兒什麼的?
自己第一次的案子就是三木律師故意借自己的手扔給古美門的,似乎想用證據確鑿的東西打破古美門的連勝紀錄。
可是最後還是讓古美門贏了。
看著在思考的黛真知子,三木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青花瓷茶杯,說了一句:“怎麼?你在猶豫嗎?
感覺用這樣的手段就和古美門那種卑鄙無恥,下流骯髒的傢伙一樣了。”
“不,只是……”
三木直接打斷了黛真知子的解釋:“你跟著莊吾學習了這麼長時間,他身上最簡單的一個道理,你還沒有學清楚嗎?”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驚訝的說了一句:“你認識常磐律師?”
旁邊的秘書澤地小姐笑著解釋了一句:“當然認識,三木律師是常磐先生的叔公,親的那種。
而且常磐律師是三木律師一手養大的,說兩個人親如父子也不為過。”
“什麼?”
黛真知子聽到這個訊息整個人都傻了。
什麼鬼?古美門律師是常磐先生的老師,三木律師是常磐的叔公?
難不成說東京厲害的律師都是親戚朋友嗎?
那自己之前從三木律師事務所跳槽到了常磐律師事務所,啊這……
三木看著驚訝的黛真知子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你不知道嗎?”
這兩個人的關係發展到這一步,連這種關係都不知道嗎?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常磐律師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關於常磐先生家庭的事情,我並不太清楚。”
三木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樣嗎?
那個孩子獨立出去之後,就把我這個孤寡老人一個人扔在家裡面了,經常不聞不問的,唉……”
黛真知子看了一眼生活不易,無奈嘆氣的三木,又看了一眼旁邊低胸裝的秘書,忍不住在心裡面吐槽了一句,你哪裡是孤寡老人了?
常磐律師是怕打擾你,才會搬出去的吧?
“莊吾最近在幹什麼?好像最近沒有接手什麼案子吧?他能偶爾清閒下來,也是稀奇。”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回答了一句:“哦,常磐先生他目前正在找房子,原來的房子有點太小了,現在人有點多,住不下。”
既然三木先生是常磐的長輩,詢問一下近況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自己說的也不是什麼秘密,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三木聽到這話,頓時就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