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有什麼樣的老師就會有什麼樣的徒弟。
常磐莊吾微笑著回答了句:“與其說是欺詐,不如說古美門老師永遠可以在自己站的地方,找到合理性。
再說了,本人和老師可是有完全的不同,否則也不會一見面就被他毒舌一大堆東西了。”
烏田聽到這話,有些不屑的說道:“呵,不同?
等看好了,靠玩弄手段得來的勝利,只不過是鏡中之花,水中之月罷了,看這次,我來戳破你虛假的勝利吧。”
“我很期待,不過似乎不大可能。”
常磐莊吾很有禮貌的點頭,但是這種態度反而讓烏田更加的氣憤。
“刈谷先生,走吧!和這種傢伙沒什麼好說的,我們會為你們家主持公道的。”
烏田一邊說著一邊就想拉著刈谷離開,但是常磐莊吾卻攔住了兩個人。
“稍微等一下,刈谷先生,櫻小路先生已經委託我去案發現場檢視了。
麻煩你將作為案發現場住宅的鑰匙給我,是一張磁卡,對吧?”
刈谷聽到這話回答道:“我忘記帶了,不好意思。而且安發現場不管是血跡還是什麼痕跡之類的,早就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已經是半年前的案子了,現在去的話,根本什麼都不會發現的,請您不要在這方面糾結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想去案發現場看看,算是我的強迫症吧!”
常磐莊吾這個時候突然有些奇怪的說了一句:“而且我之前在法庭外面碰到你的時候,看到你的錢包裡面好像是有那張房卡的。”
刈谷聽到這話有點尷尬的說道:“是這樣嗎?我找找看,有時候我經常亂放,不知道放到哪裡了。”
看著有些尷尬在尋找的刈谷,常磐莊吾還是保持著微笑,剛才那句話是騙人的,自己在法庭外面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到刈谷。
只不過對方在上庭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所以就算之前真的碰見了,估計對方也不知道。
烏田檢查官看著在亂翻自己錢包的刈谷,指著對方錢包的一張卡說道:“應該是這張卡吧,櫻小路雫的房間卡作為證據我見過。”
刈谷聽到這話尷尬的從錢包裡面取出卡遞給了常磐莊吾:“對,因為基本上沒用過,所以我不太認得出來。”
常磐莊吾輕鬆的從對方手上抽過了那張房卡。
與其說是房卡,這張卡不僅可以開啟房間的大門,還是社群通行證,可以刷開別墅社群的大門。
看著這張普通的卡,上面沒有任何的裝飾,常磐莊吾對刈谷說了一句:“謝謝,烏田檢察官要檢查一下嗎?
你應該見過一模一樣的卡,請幫忙辨識一下,是不是真的?因為我害怕到時候弄錯了,又白跑一趟。”
烏田接過了常磐莊吾遞過來的卡,稍微看了一眼就扔了回去:“是真的,我的記性很好,不會記錯的。”
“那麻煩了,感謝兩位。”常磐莊吾看著從烏田檢察官手裡回來的通行卡笑著說道。
刈谷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沒關係,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刈谷就有些匆忙的離開了,留下了微笑的常磐莊吾和有些奇怪的烏田。
“沃茲,要麻煩你去成田查一查這位刈谷先生半年之前發生過一些什麼事情,尤其是經濟上面的事情。”
烏田離開之後,常磐莊吾對從法庭出來的沃茲說了一句,沃茲作為助手,一直在旁聽席進行旁聽。
沃茲聽到這話,笑著說道:“沒有問題,查到之後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沃茲離開以後,常磐莊吾看了一下手中拿到的這張通行卡:“看來,勝負,不一定會在法庭上面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