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我有足夠的體力對抗病痛。”
“對不起……”海姆達爾遲疑的說。“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你曾經患過什麼疾病嗎?”
威克多沉默下來,海姆達爾以為他不願多談,打算說點別的轉移話題,這時候他卻突然道:“我曾經有患病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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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多的母親——安娜?魯米利亞?克魯姆是個病秧子,她的疾病有案可查,是她的祖先留給她的“遺物”。
跟麻瓜世界的家族遺傳病不同,巫師界的家族病史多數都是由魔法傷害或者神奇動物傷害演變而成的。某一代祖先因某種原因留下了病根,這個病根就會藏在他的血脈中一代又一代的往下發展,最終形成永久性傷害,再也無法根治。魔法傷害和神奇動物傷害並非絕症,只要治療得當,完全可以根除。然而巫師世界的醫師不是每一個都醫術超群、仁心仁德的。
巫師世界對於家族遺傳病的避諱就像麻瓜畏懼艾滋病一樣。凡是人都不願承認自己身上有毛病。
遺傳病在魯米利亞先生那一代沒有絲毫髮病跡象,當他輕率的以為家族病史在他身上終告完結之時,他的女兒安娜卻出現了明顯的病症,而且厲害程度更勝上代。不會有巫師家庭願意接納有遺傳病的姑娘做媳婦,這是拿自己的後代開玩笑。眼瞅著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夫妻倆焦急不已。
巧合的是,克魯姆家的長子也到了要娶媳婦的年齡,魯米利亞夫婦自是不敢奢望,但是,他們卻接到了克魯姆夫人的請柬,請柬內容簡潔明瞭,她要見魯米利亞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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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魯姆夫人這一生完全奉獻給了克魯姆家族,丈夫早逝,生活的重負沒有給她躲在床上傷心流淚的時間,再加上兩個兒子年齡還小,為了生存為了孩子,她沒有理會孃家人充滿“善意”的建言——改嫁,而是咬牙挑起了家業重擔,以一個女人的肩膀擔負一個家族的榮辱興衰。
最初的那段困難時光挺過去之後,一切開始順遂起來,不知不覺間,大兒子普洛夫到了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