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製,也沒有這麼好看的!”
方澤聞言順口笑問道:“不知甄姑娘這是在哪家店鋪裡買的?”
甄鈺想也未想,笑道:“是在大前門吉祥頭條街南邊的秀文齋買的!他家有好多別緻的小東西呢!”
“是麼!”方澤一笑收口不再言語。
一時雙方告辭,看著甄克禮和方晴的馬車漸漸遠去了,甄鈺、方澤等才回城去了。
乍見那做工花紋幾乎一模一樣的紫金葫蘆耳墜,方澤心中的震驚意外不言而喻。就連那底下刻字的位置和字型字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孃親的耳墜子上刻得是一個“蝶”字,那是她名字中的一個字。
進了城雙方分手。方澤等不及,立刻便調轉馬頭去了甄鈺說的那一家店鋪,果然發現尚有兩對那樣的耳墜子在出售。方澤讓夥計取了出來,拿在手中摩挲著,思潮起伏萬千。
“這可是新款,只剩這最後兩對了。您若是喜歡,小的可以給您算便宜點兒!”夥計笑嘻嘻的說道。
方澤淡淡一笑,目光掃過那兩對耳墜子,說道:“這兩對我都要了!還有,我再額外給你們一筆錢,將這張圖紙也賣給我,以後不要再打製這樣的耳墜子出售!”
那夥計一愣,奇怪的打量著方澤。
方澤淡淡一笑,說道:“我不喜歡別人手中的東西跟我的一樣!”
夥計恍然大悟,忙笑道:“這個小的可做不了主,不過,小的可以幫您同掌櫃的說說!哦,掌櫃的,您來的正好,這位公子……”
掌櫃的聽完不做聲,只是望著方澤沉吟,方澤一言不發掏出銀票,掌櫃的瞥見了面額,掠著鬍鬚展顏一笑,說道:“難得公子喜歡,便是將這張圖紙給了公子也無妨!”
“多謝割愛!”方澤點點頭。一時取來了圖紙,雙方交割完畢,方澤又問道:“不知畫出這圖紙的可是鋪子裡的師傅?”
掌櫃的便笑道:“這倒不是,是東宮府丞丁爺所畫。小的東家前些時候無意中幫了丁爺一個小忙,丁爺便畫了好些圖紙送給東家,這葫蘆墜子只是其中一樣!”
“東宮府丞丁爺?”方澤的心突的一沉,問道:“可是丁睿?”
掌櫃的“嘿嘿”乾笑了笑,搖頭道:“這小的就不知道了!”
方澤自失一笑,拱手告辭。
出了鋪子不多遠,他正欲將手中那張圖紙撕碎,想了想,復又折起收入袖中,大步去了。
外歸的丁睿看到等在自己家門口巷子頭的方澤,一怔之後笑了笑,倒也未顯出多麼驚訝的神色。
丁睿慢慢的走上前去,笑意盈盈的拱手招呼道:“方侍衛,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失敬失敬!”
方澤面無波瀾,一雙銳利的眸子深深的打量著丁睿,似要在他身上看出個洞來。
“莫非,我有什麼不對?”丁睿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無辜的向方澤展顏一笑。
方澤一笑收起銳利威壓的目光,笑道:“府丞客氣了!府丞這會可有空?走,喝兩杯去!”
丁睿一聽見“喝兩杯”這幾個字頓時蹙起了眉頭,說道:“在下酒量不好,還是算了吧!”
方澤一愣,想起妹子和甄克禮成親那日的事來,不由好笑,心道你何止酒量不好,酒品也不怎麼樣!
這一笑,心頭倒是輕鬆了不少。
“那就喝茶,走罷!”方澤拍了拍丁睿的肩膀,強行拽著他跟自己走。丁睿皺了皺眉,發現那隻手扒在自己肩頭自己壓根使不上力,只得跟著他去了。
就近找了茶館,方澤要了一間雅舍,命茶博士泡上一壺龍井並幾樣小點心,與丁睿二人相對而坐。
“我不懂喝茶,對這事也沒什麼興趣,不過是要找個清靜地方說話。”方澤提起茶壺親自為丁睿斟茶,望著那碧瑩瑩澄透的茶水緩緩注入潔白的茶碗中,方澤一邊淡淡說道。
丁睿的面色也沉靜了下來,幽深的眸子若有所思,忽的一笑,老實不客氣端起面前的茶盞品了一口,悠悠說道:“咱們素來毫無瓜葛,不知方侍衛要和我說什麼?”
方澤瞪著他,目光刀子似的恨不得捅兩個洞。
方澤從袖中摸出那張圖紙,展開鋪在桌子上,用力的撫了撫平,推到丁睿面前,繃著臉沉聲低喝:“這張圖紙是我從大前門吉祥頭條街南邊的秀文齋那買來的,可是出自你的手?”
丁睿瞥了一眼,眼皮一抬望向方澤,點頭淡淡笑道:“不錯,是我畫的,怎麼——”
丁睿話音未落,只見方澤“咻”的起身,探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