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觀察,我上二樓。”
太陽斜地曬進破破爛爛的房間,瓦西里看到巴甫洛夫正用自己那杆狙擊步槍在觀察西邊,聽到腳步聲,中士頭也沒回就說:“對面那樓好像有動靜。人不少。你來看看。”
說完把步槍‘交’給俯身上來的瓦西里,“11點方向大樓。頂層,好像還有個炮隊鏡。”
剛才瓦西里離開後,中士把狙擊步槍當望遠鏡,透過牆‘洞’觀察了一會,發現800米外的那幢破樓6層好像有人在活動,就盯著看了一會,連帕洛金送來的早飯也沒顧得上吃。
狙擊步槍是瓦西里的寶貝,巴甫洛夫沒去動瞄準鏡,知道自己這個外行‘亂’動瞄準鏡可能會闖禍,所以放大倍率還在最小的三倍。
按照巴甫洛夫的示意,瓦西里趴在麻袋上找到了那幢大樓頂層位置,將瞄準鏡放大倍率調至八倍。
就觀察了兩秒,“快把盧德維克叫來,帶上狙擊步槍,快!”
一聽瓦西里地話,巴甫洛夫一手扔下飯盒,人是跳起來往‘門’口跑盧德維克就在樓道拐角。
十幾秒後,觀察員跑步來到瓦西里邊上,手裡提著一支繳獲的98k狙擊步槍。
“一點方向,距離850米,大樓六層從左到右第三個和第四個窗戶,注意觀察。”
一聽瓦西里的話,盧德維克在邊上快速做好‘射’擊準備,趴下後才兩秒就說:“大尉同志,可能有大魚!”
“你就管第四個窗戶,大魚出現再開槍。”
今天巴甫洛夫真的可能是看到大魚了,因為透過瞄準鏡,瓦西里看到那邊隱約有幾個戴著德***官帽地人影閃現德國人太大意了,以為有炮隊鏡在,那些在房間裡站著的人就沒有危險。
一人一邊,誰那出現大魚誰就開槍子彈越過這段距離需要一秒多點,在這段時間另一人可以對自己瞄準線下的目標開火。
“大魚”,一般目標還不會讓瓦西里說出這個名詞,那是將軍級的目標才能享有地“榮譽”:瓦西里已經能夠確定至少有兩名校級軍官,因為後邊的‘陰’影裡還有些人,校級軍官一線觀察沒這樣的動靜在明斯克,校級軍官不過是“戰壕級”指揮官。
“一個人,後面人沒動,不是大目標。”瓦西里很有耐心因為有炮隊鏡,那些隱約的人影無法分清主次,只有當其中一個上前看炮隊鏡時才能分出來是一個人靠近視窗還是兩個人。也正是因為有炮隊鏡,人還沒走出‘陰’影就已經低下身:唯一的機會是當看完之後起身那短暫的時間,人的習慣會是‘挺’直腰桿等一兩秒鐘。
那些目標中間一定有個頭,當他上前時一定會有其他一些人一同上前解說一類地:軍隊裡地陋習,而這就是瓦西里的機會。
果然,兩分鐘後,有三個人影靠近視窗,中間那個俯下身地位置正好直對著炮隊鏡那個就是主要目標!
“在我這邊,準備!”瓦西里沉著的提示盧德維克。
一聽大尉的提示,盧德維克將十字線瞄準了視窗內部似乎是軍官模樣的人影,等待瓦西里的槍聲。
五秒、八秒、十秒!當時間整整過去20幾秒,那三個人員再次出現,就是現在!
清脆的槍響想起,瓦西里扣動了扳機!
也就是零點五秒的間隔,盧德維克也扣下了扳機,一秒多後,瓦西里看到那個人影整個向房間內側撲,一秒不到整個房間就什麼人也看不見了。
收起槍,瓦西里退到牆後邊,“準備挨炸吧。”對著巴甫洛夫說。
中士顧不上其它,衝到過道上對著外面大喊:“當心德國佬報復‘性’炮擊!當心德國佬報復‘性’炮擊!”
巴甫洛夫的大嗓‘門’透過破爛的樓板和牆壁是全樓都能聽見,所有人都行動起來,各就各位準備挨炸:剛才聽到二樓發出兩聲步槍的槍響,這幾天來大家都有經驗了,一定是狙擊手同志幹掉了什麼重要目標。
德軍的炮火很有規律,在這樣戰鬥的間歇期一旦被狙擊手襲擊,報復‘性’炮擊很快就來,為此大樓都已經捱了好幾次炮彈報復。
二三樓的同志全部往下撤,除了必須的留守觀察員,大部分人進入地下室。不出瓦西里所料,幾分鐘後炮彈呼嘯而知,猛烈的爆炸將整座大樓包圍了………這會如果留在二樓以上,十有**要遭殃!
地下室裡震落的灰塵不斷落下,震動就像世界末日來領一樣,但裡面的人不怎麼在乎,都習慣了,雖然這會的炮彈比以往的報復‘性’炮擊都猛烈。
“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