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但一座已經不能用。這會河西岸的紅軍不僅要對付廣場西線的炮火,還要提放側翼隨時會包抄上來的德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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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艱苦卓絕1
兩夜一天,大樓還在自己手中,更加神奇的是隻有一位同志犧牲:那是一位在頂層觀察的同志,昨天凌晨頂樓接連被幾發大口徑炮彈命中,之後再沒有那位同志的訊息。巴甫洛夫原本還想找到那位同志的遺體,但什麼都沒剩下,就像蒸發了一樣。
竟然沒有人記得那位同志的全名:前幾天有人叫他薩沙,也有人喊他亞歷山大,他都會答應,是個很有親和力的年輕人。唯一能夠確定的他是42團的人,自願前來增援大樓的。巴甫洛夫為之還曾有些自責,但瓦西里告訴他這樣事前段時間在明斯克天天有,今後也不會停止:之後巴甫洛夫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下了所有同志的姓名,免得到時同志們做了無名烈士。
房間裡就冷得像冰窖,靠在牆上的巴甫洛夫抖抖索索的拿出最後一包香菸,看看還有兩根,遞給瓦西里一根。
瓦西里接過來沒捨得‘抽’,放在了自己已經空了的煙盒裡。這會中士同志已經不用他原來的突擊步槍,邊上放著的是一‘挺’上膛的機槍,瓦西里地狙擊步槍還靠在牆邊。但腳邊還躺著一支德軍的mp38衝鋒槍這兩天地戰鬥中火力已經是最重要地,單發步槍都靠邊站了。
巴甫洛夫給自己點上。‘抽’了兩口。又把煙遞給大尉同志,瓦西里‘抽’了兩口後還了回去。
“我估計我們最多再堅守個幾天就輕鬆了。”瓦西里說。
“啊?”中士沒聽清楚,隱隱約約有些不明白。
“我們在明斯克都這麼多天了,德國佬都不知道進攻了多少次,就是鐵打的部隊也該會累。這會這麼冷,又停了這麼多天才再次全線進攻,我看是德國佬在做最後一搏。”
“是有點不一樣,這兩天看炮聲和動靜是全線進攻。玩了命的。”
“這幾個月我們也沒閒著,我在副統帥身邊那會聽到些事,副統帥從一開始就想把明斯克做為一個鋼鐵據點、一塊大黃油,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
照理作為副統帥衛隊的成員。副統帥那邊聽到和感覺出來的事是決不能說出去的,但瓦西里小組已經單獨作戰多時,而這會在戰役的發展上所有指揮員都是一樣的猜想,瓦西里也可以說說自己地猜測。再說巴甫洛夫絕對是一名堅定的***主義戰士。和他說這些不涉及機密的事情沒事,瓦西里信任這名中士。
“天冷了,我看就是我們不給德國佬來次合圍,等頂過了這段,最多也是小打小鬧。”巴甫洛夫不在乎,早已習以為常。
“呵呵,冬天裡的耗子也不好當。”
巴甫洛夫聽了大尉同志地話也笑了:自己一個小小的中士。去想中央的決定幹嘛。守住大樓是自己的工作,其他地都不用去考慮。
瓦西里再次接過中士遞過來的香菸。‘抽’了兩口後只剩下短短的一節,順手掐滅。“我說巴甫洛夫同志,從沒聽說你是哪裡人,老家是哪的?”
聽到瓦西里的問話,巴甫洛夫的眼神似乎都溫暖了一節:‘激’烈的戰鬥,家鄉永遠是戰士們心中永遠地牽掛。
“在瓦爾代地農村。”
“哦,列寧格勒南邊300多公里,丘陵地帶,以前去過一趟,好地方。”瓦西里的話讓巴甫洛夫有點驚喜:那是一座小城,沒想到大尉同志也知道,“我家在一個小村子裡,克列斯托瓦亞村,村邊上就是烏任湖,特別漂亮!以前常去湖裡釣魚,特別是冬天,村子裡會組織捕魚隊,熱熱鬧鬧都像過節一樣。”
“你們村子我不知道,但烏任湖去過,真漂亮。就在北方戰爭爆發前地秋天,那會我還在列寧格勒的狙擊學校當教員,學校裡組織教員到瓦爾代休假,就住在烏任湖邊上,那裡有幾個‘挺’大的度假村。”
“呵呵,大尉同志,我們村就在度假村邊上,近的很,平時度假村要用的蔬菜和牛‘奶’基本上都是我們農莊送過去的,只有不到兩俄裡,當兵前我就送過很多次。”
這下瓦西里也笑了真巧!
“那我有可能到過你們村子,那會大家都閒得發慌,每天到處閒逛,離住的地方很近就有個村子,散步到過,還問農莊莊員借過小船。”瓦西里的思維回到了兩年前的美好回憶裡:“一排排的農舍,天空是湛藍的,前邊就是湛藍湛藍的烏任湖,湖上還有霧氣。岸邊都是暗綠‘色’的茂密森林,對面有個小島,上邊還有座修道院。我們借了小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