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的正好,學校已經進行了動員,第一批學院已經去了北邊。芬蘭人正在那進攻,但攻勢並不猛,正需要好地狙擊手,我也快和第二批人員一起去,今晚就出發。”
“給我們找三個觀察員。”古羅夫說話直截了當,和兄弟沒什麼好客氣的。
“沒問題,那些小夥子要是知道能成你們地觀察員,估計先得幹一架,哈哈!”
這得怪瓦西里,他已經是學校學員中的偶像,但他平時常說:“我不是最好的,原來在副統帥衛隊那會,其它幾位狙擊手的技術和素質才是頂尖。”這次他們都來了,聽過瓦西里故事的同志們當然願意成為頂尖狙擊手地觀察員——這不僅僅是獲得戰績和榮譽的機會大了,活命的機會也會變得更大。
瓦西里地觀察員盧德維克這會已經獲得少尉軍銜,擔任學校的教員,這次也將和瓦西里再次搭檔上前線。狙擊學校的學員一般都是各野戰部隊推薦的神槍手,人員組合五‘花’八‘門’(指當兵前的成分):有西伯利亞獵人的兒子、莫斯科業餘‘射’擊學校的高材生,也有當兵前從未‘摸’過槍的人,但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個個
前已經是各自部隊裡的神槍手。
神槍手還遠遠不是狙擊手,學校和教員們就是要把這些人訓練成能在任何環境下擊斃目標、保護自己的真正狙擊手。
這學校的教員除了幾位身體原因不能再上一線的同志和輔助工作人員外,人員並不固定,和全世界的狙擊學校一樣,一般採取輪換制。
不時有各軍區參加過實戰的狙擊手來學校臨時教學三個月或半年,而這次是反過來要將教員‘抽’調一批作為一線專業狙擊部隊的骨幹,而那些學員經過實戰的考驗,如果能活的夠長,其中有些人到時也會成為學校的教員。
不斷讓有實戰經驗的同志教學、讓學員學到最實用的技術,這就是狙擊學校的目的。
學校領導並沒有參與內務部狙擊手的任務分配,瓦西里一人包辦了——他們都將去索爾塔瓦拉北邊的邊境地區,芬蘭人的步兵部隊正同紅軍在那一帶糾纏。
狙擊手在紅軍中有不同的兩部分,第一種是部隊(包括團營級單位)裡槍法出眾的‘射’手,部隊裡會分發給他們加裝了pu瞄準鏡的狙擊槍,而第二種就是像瓦西里這樣經過系統培訓的狙擊手,一般每個軍級單位中有那麼幾十人,任務由高階指揮員直接分派。就像這次,古羅夫他們的任務就是要北部森林裡的芬蘭人變得安靜些,將戰線固定下來。
幾個優秀的狙擊小組同其他部隊配合,能發揮出恐怖的作用,當然前提是適合採取狙擊作戰的環境下——這也是林俊考慮過的:如果讓希多連科他們去西邊,那根本沒什麼用,紅軍和德軍在西邊打的是大規模機械化立體攻防戰,沒狙擊手多大事。列寧格勒的北方戰線才能發揮他們的作用,各種原因註定了北線會是一場戰線基本固定的拉鋸戰,再說芬蘭的狙擊手也是頭疼的對手。
三個狙擊手對於整個戰爭來說不值一提,但如果他們能像“歷史”上那樣出‘色’,會增強軍隊計程車氣。再說林俊不想他們‘浪’費在自己的衛隊裡,還是讓他們去用自己的實力為自己爭取榮譽、殺敵報國。
芬蘭人在蘇芬戰爭後軍力不減反而有所增加,因為他們得到了西方世界的支援——美國的都有,當然更多來自納粹德國。希特勒要講芬蘭***在第三帝國的戰車上,但芬蘭人似乎只想奪回在蘇芬戰爭中失掉的那些領土。不過這次在掩體裡嚴陣以待的是紅軍,靠芬蘭的那點重灌備想在夏天有所進展難如登天。
原來的“曼納林”防線不是芬蘭的主攻目標,紅軍已經改建了芬蘭人留下的防線,在這裡芬蘭人要是強攻那就是拿‘雞’蛋碰石頭。曼娜海姆元帥將攻擊目標定在了更西北的地區——在6月3日中午,芬'僅在森林地區發動進攻,還想奪回北冰洋的出海口,結果在北邊是被紅軍迎頭痛擊一頓。這下芬蘭軍隊學的聰明瞭,將目標放在邊界線中斷,那裡是他們熟悉的地形地貌。
原來參加蘇芬戰爭的紅軍部隊大部分已經離開列寧格勒軍區,加上西線的壓力更大,羅科索夫斯基大膽的提議,將一個集團軍調給圖哈切夫斯基的‘波’羅地海方面軍,他要靠有限的兵力擋住芬蘭人——芬蘭軍隊數量、裝備都不足,戰鬥力更不能和德軍相比,這會羅科索夫斯基承受的壓力比圖哈切夫斯基要小得多。
既然今晚就要開拔,古羅夫幾個還有些工作要準備。瓦西里挑選了觀察員,在學校的‘射’擊靶場上,古羅夫幾個給自己的莫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