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號船變成了一個人信仰的搖籃和另一個人信仰的墳墓。”
弗朗西絲說,在所有打擊和挫折中,對菲茨洛伊造成傷害最深的是關於艾倫…加德納號的船員遭屠殺和傑米·巴頓本人被控領導了那次暴行的訊息。我們於是開始討論起那場令人震驚的事件。但這時花園裡其他人加入了我們的行列,所以我們沒再談下去。
1865年4月21日
我住在拉斯舅舅家裡。看到我對爸爸的過去感興趣,他覺得很有趣。他非常好,同意安排我一個星期後與菲茨洛伊見面,並答應這事只能是“我們自己的小秘密”。他也警告我說,菲茨洛伊正被他自己稱之為的“藍色惡魔”所困擾。
為了打發時間,我決定多瞭解一些關於火地島大屠殺的事情。於是,我去拜訪了威廉·帕克·斯諾。在菲茨洛伊把傑米·巴頓送回到那個蠻荒之地的22年後,這位船長又找到了他。那時,斯諾先生受僱於巴塔哥尼亞傳教會。不過,他現在卻成了它的主要對手。他以傑米在那次大屠殺中所犯的報復罪以及其他一些證據為由,欲將這個協會置之死地。
在哈利街二樓的辦公室,他極為熱情地接待了我,侍候我坐下,並說與“達爾文教授的女兒”晤面是他的榮幸。我立即宣告說我父親絕不是什麼教授,而只是一個業餘的博物學者。他回答說:“要是所有的業餘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