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了,她自己去問問指不定還能套出點兒話來。
“爹!”進了那人的書房,就喊了一聲爹,自己也沒想到,就生生喊出來了。
喊完之後自己也微愣了一下,轉而又覺得,喊都喊了,也就不必介意了。
那人立於案前,單手背後,右手握著一隻毛筆,在案上的宣紙上寫著什麼,聽見她喊的那一聲爹,手下一抖,不過也是轉瞬,筆下字都有些歪了,他乾脆棄了不寫了,抬起頭看向她,問道:“怎麼了?”
她站在原地撇撇嘴,行了一禮,說道:“倒是我唐突了,可惜了你一張好字。”
那人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妨事,有事就說吧。”
綰綰扯了下嘴角,一年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就還是這個樣子。
“我看到海棠來了。”她道。
“恩。”蘇川一邊說一邊重新鋪了張宣紙在案上。
“你不覺得該向我解釋點兒什麼嗎?”
“你想聽我解釋什麼?”依舊是淡淡語氣,提起筆開始重新寫。
她袖中的拳握緊,“你告訴我,我因為你,到底無形中惹上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你覺得呢?”
“我是在問你!”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凌厲,自己這一年間問了他不少次,他每次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