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可突然來此地呢?趁現在天色尚早,快快離
去吧。”
沙心如幽幽道:“這是我沙家唯一殘存的一方土地,這原本就是我魂歸的故所,有生之
年,我必來此地,那麼還分什麼現在和將來呢?”
沙梓忙道:“爹,我們是有備而來的,你放心吧。”
沙心如柔聲道:“沙兄長,快扶起二叔吧。”
沙梓急忙將沙忠攙扶起來,可見這老人依然十分激動,因為他的身體一直在顫顫粟粟著,
令人忍不住心痛淚流。
孤獨煙就是最薄弱感情的一員,她的淚己流滿了整張粉臉,雙肩在不停地聳動著……
小豆芽十分沉默。
刁木的臉上卻呈現一絲狐疑之色,他輕輕扶著孤獨煙的雙肩,示意她不要悲傷。
隨後,大家都進了那竹屋,分賓主坐下,這老人原來是一人獨住此屋,雖簡陋但卻十分
簡潔,乾淨。
刁木迅速掃視了整間屋子,劍眉微微一擰,隨即恢復原樣,凝重地注視著那老人。
沙忠此時已成了眾人目視的焦點,因為,沙世血案,他是唯一的倖存者。
沙心如微一欠身,柔聲道:“二叔,先父先母如今安息何處,侄女也該去上柱香,添一
把墳土。”
沙忠聞言眼淚突又縱橫而出,嘎聲道: “哎,說得慚愧,血劫的當夜,那群可怕的兇
手走了之後,又來了一批神秘人物,將屍體全都運走了,故而……”
眾人聞言不亦心驚,更感此事蹊蹺。
沙心如痛苦得閉上了雙眼,但卻沒有流一滴淚水。
刁木沉聲道:“在下若猜得不錯,那群兇手一定要讓沙叔辦一件事吧?”
的確,否則怎會放過沙家的總管,又是沙靈王的結義兄弟。
沙忠浩嘆一聲,道:“是啊!否則,沙忠定會追隨大哥後塵,怎會忍唇偷生至此?”
他嚥下幾口濃痰,又顫聲道:“他們這群魔鬼要老奴在此等候小姐,若小姐想得到沙家
的祖譜,以及大哥大嫂的靈樞,就要小姐拿出青木紫令與他們進行交換。”
沙心如略有驚疑地道:“我們沙家的祖譜?”
刁木等三人自然又是一驚。
沙忠繼續悲嗚道:“他們要小組交換的方式很奇怪,非要小姐將紫令放在‘矢峰’之左
端,然後,小姐從‘黑劍崖’回來。”
心中一直在隱動,刁木哺哺暗想道:“我就是在‘黑劍崖,尖端被義父義母發現的,這
難道會……不可能,怎會有如此離奇的事情呢?也許,這僅僅巧合。”
沙心如的臉色更是凝重了,她己感到!有一張大網正撒向她,而撒網的人,她還未看到
在哪裡。
“矢峰”是十分奇特兇險的山峰,遠遠望去,它就像一斜向天空拈弓搭箭的形狀,矢尖
端與“黑劍崖”劍的尖端正好成一堅直的直線,構成一十分奇特的自然景觀。
小豆芽微微鎖著眉毛道:“這可真是有些不對頭啊,他們……”
他欲言又止,似覺得說出來不太妥當。
沙忠卻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又繼續道:“小姐從黑劍崖返回之後,老奴得上矢峰將那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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