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砸在了巖壁之上,將那巖壁生生砸出了一個凹坑。片刻之後,他猛地咳出一口血,身體無力地緩緩滑落。
此時的趙修緣意識有些模糊,感覺身體完全使不出力來,而腦袋也昏沉無比,胸口更是火燒火燎般的痛,只能任由突然出現的鎖鏈鎖住了四肢,將他拖往石床之上困住。
“道君方才出手可是略重了些。若非月灼擋了一下,只怕此刻為重焱道君準備的容器就壞掉了。”
迷迷糊糊間,趙修緣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那人自稱,月灼。
第8章 。魔氣侵體
一陣沉默。
一聲暴躁痛苦的怒吼響起,方才聽得南宮淼的聲音道:“師弟,過了今夜你便不會這般痛苦了。”
回答南宮淼的,依舊是一聲低吼。
趙修緣感覺其中一人走近了石床。那人掰開他的下顎,將一枚丹藥塞入他口中。丹藥入口即化,帶著一絲微苦。他聽得那人道:“這枚九轉玄陰丹雖不是為你而煉,但也總算能減輕些許你的痛楚。”接著,他見那人一笑,手掌覆於他胸前,竟是在替他療傷。
“道君可別再忘了答應月灼的事。”片刻,月灼收回靈力,轉頭看向南宮淼笑著說到。雖說有六分相似,但那狹長眉眼笑起來氣質卻是完全迥異。
南宮淼沒有回答,只看了眼暴躁而痛苦的魔人,甩袖離開了巖洞。
因為傷勢得到治療而漸漸恢復意識的趙修緣察覺四肢被鎖,正想掙扎而起時,卻被月灼輕輕一點,身體再次不能動彈,而且,竟是連話都不能說。
特麼的又是這招!一個兩個都是這招!欺負他金丹修為麼!
窩囊憋屈的感覺令趙修緣瞪著月灼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修兒,我這是為你好。若是又不小心傷了這一位,清淼道君可是不會輕饒你的。”月灼伸手輕觸了下他的臉頰輕聲說到,隨後退到了一邊。
修兒?趙修緣只覺得渾身抖落了一層雞皮疙瘩,尤其是被碰過的臉頰處。他和月灼有那麼熟麼?炮灰記憶中沒有,書中更是提都沒有提過。
一聲低吼拉回了他的思緒,他身體無法動彈,雙眼視角有限,但仍能感覺到那個魔人在向他走近。頸間又是一陣刺痛,齒入血肉的感覺無比清晰。那魔人伏在他身上吸食著他的血液,彷彿一隻永不饜足的野獸。如果,如果只是吸食血液,那倒也罷了,只要不把他吸成人幹,他趙修緣也就暫且忍了。可是!可是現在這魔人在幹什麼!那隻手為什麼在扯他衣服!
趙修緣感覺到伏在自己身上的魔人氣息越來越粗越來越喘,貼著他的身體也是溫度越來越高,原本咬著他脖子的嘴竟然鬆了開來。感覺那滑膩的舌頭在舔自己的脖子,他一陣噁心,卻偏偏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那噁心的混蛋將他衣物扯落開來,又將他脖子和臉舔了個遍。腿邊,一個硬硬的東西正抵著他。
殺意,浮上心頭,橫衝直撞。
若是此刻他再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麼,那他就白活了兩世!
殺了他!將這個冒犯你的螻蟻殺了!心底深處,有道聲音不斷地說著。眼前,不知何時已變得一片血紅。
嘶啦一聲,褲子在魔人手中應聲而碎。
石床之上,趙修緣四肢被鎖身體僵硬如木偶,只能任由魔人抬起他的雙腿。然,那死死瞪著魔人的雙眼卻鮮紅無比,比那魔人還要紅上幾分,幾乎要滴出血來。
猛然間身體被剖開兩半的鈍痛感傳來,趙修緣腦海中彷彿有根線啪的一聲斷裂了,只見他張了張嘴,說到:“上天入地,吾必與汝等不、死、不、休!”那聲音低啞而陌生,透著被冒犯了的極度憤怒與憎恨,卻並不屬於他。
“咦?”尚在一旁的月灼因這突入其來的聲音驚疑不定,上前檢視,卻發現趙修緣雙目緊閉,一臉木然,任由那魔人在身上發洩著。
巖洞之內,不知日出月息,趙修緣自那日被囚後已在此地困了四五日。記憶只持續到他被魔人強行進入的那一刻,之後的事便記不太清了。當然,如此屈辱之事他也不想記起。但是,有仇不報非小人。這一筆賬他是記下了!
早在最開始意識模糊之時,他就已知道了魔人身份,正是重焱道君——南宮焱。書中南宮焱出場比之南宮淼晚上許多,也未被魔氣所侵,僅僅只說他因修煉閉關了數十年。卻不料竟是這樣!
可笑他自以為是,仗著對情節的預知而斷定炮灰趙修緣是走火入魔導致金丹碎裂才死去的。更可笑他明知南宮淼是怎樣的人,卻仗著自己穿越而來反客為主,將食人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