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座靠山。以柏秋軍的狡猾,這種背景的案子他應該能躲就躲,哪有可能迎風而上!
弓長沒再說話,他在思考。一個個排除可能幫他的人。徐天?如果徐天有能力請來此人,他應該早就告訴他。羅峪?那個月初富月尾窮的光棍男人就算寫支票,大概票額也不會超過兩千。還有誰?他家人??他爸?算了吧,那人不添亂就算不錯了!
把所有對他有好感、跟他走得近的朋友全部篩了一遍,不可能,沒有一個有可能。至於弓家八百年沒有來往的親戚?那就更不可能了。
到底是誰?知道他的事情、對他有好感、願意掏大筆金錢幫助他、有勢力、人面廣、還不願告訴他是誰??腦中閃過一個
人名,會是他麼?但怎麼可能?如果真是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而且他有那個閒錢和人面麼?越想越不可能,但越想又覺得除了他之外好像也沒有別人。等等!
??呃,老天爺,請你千萬不要在這時候告訴我,已經二十五的我其實另有一對有錢有地位,只是不想認回兒子的親生父母哎!
「哈哈哈!」弓長兩手交叉,抱住後腦勺仰頭大笑。徐天、柏秋軍一起被嚇了一大跳,沒一個明白他突然笑什麼。
謝了柏秋軍,弓長見徐天沒下車也沒特地叫他。心想這一老一嫩兩個律師可能要交流些什麼。他走進四合院,就見院中正在洗菜或聊天的鄰居們一起抬頭向他看來。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一側身就看到自家屋門前的方寸之地上,正坐著他的頭號嫌疑物件。
應閒坐在小板凳上搖著蒲扇,笑咪咪地打招呼道:「阿長,你回來了啊。弓奶奶燒了冰糖綠豆湯,說好讓你回來喝了解暑,我剛才喝了一碗,很好喝哦。」
「你給我進來!」膀子一扯,硬把人從板凳上拉進屋中。弓奶奶聽到門響連忙從裡屋跑出,只看到長孫拖著那個高大可愛少年進自個臥室的背影。「大子,你回來了啊!你快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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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麼事?小閒說你??」
「沒事!奶奶。我等會兒出來跟妳說!我現在要跟這小子談點事情。」兄弟倆的臥室門內傳來弓長的大嗓門。聽到弓奶奶的腳步聲離開,弓長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