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旁觀?”越澤穩穩放下水杯,緩緩起身,“有些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忽然想起倪珈伏在他懷裡哭泣的聲音:“寧錦年一定會來報仇,或許會殺了奶奶,會殺了倪珞。這樣的擔驚受怕,真的受夠了!”
蔣娜閉了閉眼,身體搖晃著差點兒暈厥,卻最終定定站穩,由警察戴上手銬,領走了。只是,經過越澤身邊時,她停了一下,望著這個面容冷硬的年輕人,無限悲傷:
“越澤,我女兒是真心喜歡你的。”她再次哽咽著祈求,“請你不要傷害她。”
越澤默然不語。
蔣娜被警察扭走,還一步三回頭,幾乎落淚:“孩子,過去的事,是我不對,是我的錯。我用剩下的日子懺悔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傷害他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蔣娜的聲音漸行漸遠,再聽不見。
越澤獨自立在下午的陽光裡,眼神莫測,清俊的臉被太陽照得有些蒼白,看不出在想什麼。
佇立了很久,才決定去看看寧錦月。
寧錦月被困在醫院的單獨病房裡,有人守著,不能出來。
越澤進去的時候,寧錦月正抱頭坐在窗邊哭,邊哭邊喊媽媽和哥哥。聽見有人進來的聲音,才警惕地抬起頭來。
她淚眼朦朧地看見了越澤,立刻便跑過來,攥住他的手:“越澤哥,你報警了是不是?我媽媽被抓走了是不是?”
越澤看她一眼,神色疏離。寧錦月一哆嗦,鬆開了他的手臂,她也知道了蔣娜當年做的事情,她確實是沒資格質問的。
她退回去,哀哀地低下了頭,哪有還有以往那個寧家小姐的傲氣模樣,寧家瞬間垮塌,寧錦昊那邊的爺爺也不管他們了,他們這一支是徹底完了。
爸爸媽媽都是重罪死刑犯,哥哥也在外逃亡,以前的家,早就沒了啊。
寧錦月又悲哀又害怕,垂著頭,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地面。
越澤默了半晌,說:“聽說你不久前才做完闌尾手術,就留在這兒養傷吧,別想亂跑。”說罷,轉身要走。
“越澤哥,”寧錦月突然喊他一聲,淚流滿面,“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從小就喜歡。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饒過我哥哥,好不好?”
“對不起!”
對於她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