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方案。師部給我們安排住在招待所裡,吃在部隊食堂。一改就是幾個月,左一稿,右一稿,有機會就試演,多麼盼望相聲能有出頭之日啊!但就是通不過。當時哪有相聲啊?曲藝只透過了一個單絃《一盆飯》,一個快板書《奇襲白虎團》。
在這段時間我時常感嘆:相聲想恢復演出,真不容易啊!《友誼頌》改出來後,王決同志組織錄音。然後拿著錄音到南口二七機車車輛廠、鐵道部援外辦公室徵求意見,意見反饋不錯。又派我們去充實生活,學一些斯瓦西里語,因為段子裡有許多斯瓦西里語,是跟援外戰士學的,不怎麼標準。
一天上午,在二七劇場,我們要向于會泳為代表的文藝組領導彙報演出,爭取審查透過。
臨場前的氣氛,異常緊張。北京曲藝團的協理員做演出動員,他說:“今天,是我們的生死關頭,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一定要把過去的表演程式、動作都去掉,不能帶一點舊痕跡,千萬別油!這關係到相聲的生命問題,希望大家爭這口氣!”
我也緊張,因為身上的“擔子”太重了。還好,沒出什麼差錯,順利演完。演完了還是緊張。因為還得等待結果。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吃過中午飯,廣播局的一位領導叫我們:“過來,過來,這個段子沒有透過。”
“為什麼?”
“一個根本問題沒有解決!”
“什麼問題?”
這個領導拿好姿勢,慢條斯理地說:“毛主席講,三個世界的問題,在你們這裡體現不到。不客氣地講,人家提出的意見是說,這個段子跟毛主席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