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晚輩的姿態陪他玩起了象棋。
“小子,你現在只能動車,車也只能放在這裡。”老頭玩到興致處。像個小孩點著棋盤,得意的說著。
棋盤上的局勢很明顯,我能動的子都被他給拖住了,走別的子全是廢棋,只有聽他的把車放到他指的位置,這盤棋才能玩下去。我拿起車,吐了口氣說:“您老棋藝高明,只能這樣了。”說著。我把車放到了他指的地方。
老頭眼中精光一閃,看著我莫名的嘆息一聲,他問了正太時間,又說:“時間不早了,這盤棋留著下次再來找你。希望下次你別拿棍子把我這把老骨頭往外趕。”
他興致滿滿的開著玩笑,在我的相送下走出堂屋,高興的帶著正太離開。
“孤車奮戰嗎”我看著桌上的棋盤,也露出了笑容。“有意思的諸葛老頭。”
關鈴被麒麟厄運拖住了,諸葛建國跟我翻了臉,就像我的馬和炮都被老頭給焊死在了棋盤上一樣,我只能動車。而老頭的馬被我定在棋盤上,成了我的炮架子。這匹馬像葉知秋,是老頭的子,有可能被我的炮用打他的老將。
我不是帥,是那個車,只能往他指定的地方放。我沒有問他為什麼這麼做,就算知道了原因,也沒法改變我的處境。
看了棋盤良久,我說:“諸葛老爺子,其實除了動車,我還能掀翻了棋盤,您可千萬別再逼我了。”
第二天上午,我還在睡覺,王曼開車把小黑貓送來。開啟門,小黑貓掙脫她的懷抱,跳到我脖子上,兩隻前爪抱著我的腦袋,仇恨的盯著王曼“喵喵”亂叫。
動物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小黑貓是真的恨上了王曼。我問:“你把它怎麼了”王曼掀起小臂上的衣服,一條條紅腫的貓抓印異常恐怖,她說:“還不是讓它跪著給你磕頭弄的。”
“咪。”
我撫摸著心靈受創的小黑貓,說:“這女人太壞了,居然強迫阿飄下跪,以後別搭理她了。”小黑貓叫著,似乎在回應我的話,王曼翻著白眼也沒說什麼。
吃了頓午飯,王曼留下小黑貓,去照顧關鈴。
既然葉知秋昏迷不醒,諸葛老頭也沒有出手解決麒麟厄運和雷衝意思,那我只能自己動手了。
帶著小黑貓,我到鎮裡菜場買了一捅豬血,深夜跑到雷衝了墳頭。四家鎮是土葬,雷衝的墳在山上佔了很大一塊地上,生怕人家不知道這是他的墳。
滿滿一桶血全淋在墓碑上,血沿著碑頭流下去,不一會染紅了整塊碑。潑豬血相當於踢鬼門,衝到鬼家裡找茬。
小黑貓很喜歡陰氣重的地方,它在墳堆上蹦來蹦去,嗅到腥氣圍著墓碑打轉。清冷的喵叫四處迴盪,給陰森的墳頭再次新增了一絲詭異的恐怖。
我點燃一炷香,倒插進墓碑前的香爐,笑著說:“踢鬼門,絕香火,遊魂無所依。”
說著,我爬到墳堆上蹲下,拿著用黃紙抱著的釘錘,用錘柄敲三下墳堆,又用力的錘一下。“雷衝,起來上廁所了。”
敲碎了墳頭十幾塊磚,我胳膊都敲酸了,還不見雷衝的魂回來。
突然,小黑貓跳到我肩膀上,對著遠處狂叫。呼的一聲,樹枝劇烈的搖動,兇猛的冷氣繞著墳打轉,就是不敢靠近墳堆。我冷的縮了縮脖子,咚的一聲,錘子砸在墳上,似乎比之前敲的更響了。
兇猛的冷氣鼓盪的異常厲害,可是它卻不敢靠近一步。住圍豆弟。
“阿飄,那有好吃的。”我從揹包裡摸出一條小魚對著雷衝砸去,小黑貓對著冷息發出唔唔的聲音,似乎在警告雷衝不要搶它的魚。
等了一會,小黑貓受不了魚的誘惑,衝過去含著魚跑到一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踢了門,絕了香火,砸了鬼屋,足夠讓一般的鬼憤怒,雷衝這隻跟我有仇的鬼自然更憤怒,可是它依舊怕靠近我。我掏出小兄弟,解開褲帶,對著砸破的墳堆舒服的尿了起來。
“嘶。”
抖著兩腿,我陶醉的吸了口氣,彈了兩下小兄弟說:“人生三大樂事,贏錢、泡妞、尿雷衝。爽”
喵
小黑貓憤怒的叫聲,戛然而止。接著,它彆扭的跑了幾步,摔倒在地上,爬起來後,兇狠的朝我撲來。
感受到雷衝上小黑貓的身,我快速的點了一炷香,燒了一刀黃紙,等它衝過來,一爪子刨到我手背上,張嘴要咬的時候,我對著燒著的紙說:“女兒咬爹,天打雷劈,有請天降陰雷。”
天上沒有任何變化,周圍依舊陰森的嚇人,抱著我胳膊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