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下課的孩子們路過她,都露出奇怪的神情,也難怪他們,她就坐在馬路邊的臺階上,路上車來車往的,她卻一動不動,埋首在膝蓋上,眼淚慢慢地打溼了裙子。
金絲雀
接下來的幾個月,風波全無,實在出乎佩心的意外。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大學時和同學們在課餘去操場放風箏的天真女孩兒。該來的一定會來,這一年多來,她變得比同齡人成熟世故許多,也明白福禍要來都躲不過的道理。所謂有因就必有果。
嚴力必知道她已經看過他在報上的照片,她不動聲色,他也怡然自得,好像沒什麼說的,可不是,他這人,佩心從來就猜不到他心思。她自己有時也有點宿命論的思想,無論成飛也好,許捷也罷,嚴力自不用說,這些重量級的人物有哪一個是她應付的了的,也許是命中註定吧,這麼想著,心裡還平靜許多。
只是有一天嚴力應酬喝醉了,兩人回到嚴力公寓已近午夜,別看醉了,他力氣比平時大了幾倍,仗著酒勁抱著她不鬆手,抓得佩心手臂青紫。她吃疼,一推也沒推開了他。在門廳裡,他就開始寬衣解帶,也拉扯佩心的衣服,糾纏到了床上,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佩心,佩心,我要喝水。”他迷迷糊糊的只是嚷著要水,可水杯都在客廳,佩心要翻身下床去取,他卻摟住了腰死不鬆手。
“佩心,你愛不愛我?”他捧住她小臉,盯住她眼睛。佩心一驚,她也想過這個問題,自己跟了他,起初也是生活艱辛想找個依靠,可這許多日子的相處,她也是越來越離不開他。愛他嗎?她說不清。
“別鬧了,我給你倒水去。”她低頭,躲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