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小說:天冤 作者:炒作

鬼。你們必須厚葬我閨女!”

趙玉香說:“是,是。剛才我們合計過,一會兒就搭靈棚,後天出殯,就埋在自留地地頭那。你看行嗎?”

張振玉說:“棺木呢?”

劉鎖林說:“我明天一早就上公社,挑最好的買。”

王桂花和張振玉又就張玲玉的喪事提出了不少條件,趙玉香都一一答應,這才憤憤不平的走了。

在張玲玉出殯的那天早晨,村裡很少有人來送葬。一是認為花月村自古以來有生老病死,還沒有讓人害死出殯的。很多人不願意為這樣死的人送葬,感到有些晦氣。二是劉鎖森是殺人犯,誰也不願意出頭幫這個忙,都想遠離殺人犯的家。三是老人常說“禍不單行,福不雙至”,還不知道這個家和誰家還會發生什麼,誰也不想摻和。所以,只有劉家人和幾戶比較要好的人家參加了送葬。趙玉香、劉鎖林、翠翠和葉蘭英怎麼也想象不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更想不到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災難在等待著他們。趙玉香、劉鎖林、翠翠和葉蘭英在張玲玉的墳前怎麼也想不明白……

第四章 大章文革奪權 翠翠受屈心寒

嶺南市高幹住宅區內,一棟小樓的客廳裡亮著燈光。王大章拿起茶几上的牡丹牌香菸點燃了一支,來回踱完步子後,坐在沙發裡陷入沉思。濃厚的煙霧在王大章頭上罩著,煙霧中朦朧地閃現著一個大腦袋,一張刀條臉,一雙小眼睛,兩顆大板牙在眼前騰起的菸圈中顯得格外刺眼。

王大章生於1927年,剛出生那會兒,爺爺王本善還是清泉方圓百里遠近聞名的大地主,當地的老百姓都恨之入骨。每次佃戶借糧時,他都用小鬥出,大斗進,所以老百姓給王本善起了個外號叫王大斗。王大斗家裡不但養活三妻三妾,還有十幾個家丁。窮人被他逼死、逼瘋、逼走的不在少數。尤其是北伐軍北上時,他還組織過民團狙擊北伐軍北進,後來死於花柳病。王本善過世後,王大章的父親王繼業抽上了大煙,十幾年的光景就把幾百畝地、幾輛大車和五十多間瓦房的大院抽得差不多了,家境逐漸敗落。到王大章成人的時候,王繼業也死了,只留下兩畝水田和一套破爛不堪的大雜院。誰想因禍得福,解放軍打過來後,王大章家被土改工作隊定為貧農成份。因為劃定成份的問題,趙玉香的嬸子先後幾次到土改工作隊反映情況,認為王大章家劃為貧農成份不合理。此時,王大章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總是憋著一股勁兒。不過,王大章還真是靠著幼年的文化根底和貧農出身,全國剛解放就考上了某大學水利系。

王大章一上大學就想拋棄老家的童養媳與一個漂亮的女同學處物件,還時常的想起漂亮的趙玉香。誰知自己的童養媳郭寶奼到學校大鬧一場,說自己是當代陳世美,差點兒讓自己丟了學籍。打那以後,王大章收斂起自己那顆騷動的心,努力學習,極積上進,不僅以優異的成績畢業,還在大學入了黨。畢業后王大章被分配到嶺南市水利局工作,因聰明能幹又有文化,沒幾年就當上了科長。

雖說工作順利,可家庭生活一直是自己的難言之隱。自己那個土媳婦郭寶奼不僅沒文化,缺乏情趣,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半瘋半傻的兒子王曉勇。要不是領導總拿黨員標準要求自己,說什麼糟糠之妻不可棄,加上自己也得考慮政治前途,不得不湊合著過了下來。

三年自然災害那陣兒,王大章負責一項水利工程的技術工作。建設工地距花月村不足五里地。由於趙玉香家境困難,經別人介紹到工地乾點零活,從中也得到王大章暗中不少幫助。趙玉香一直認為王大章不記前仇,總有些感激之情。

一天晚上,北風夾著雪花。趙玉香揹著個大包袱從水庫工地往家走。在一個三叉路口遇到正在騎腳踏車的王大章,王大章滿嘴酒氣的說:“這不是花月大隊的趙玉香嗎?”

趙玉香抬頭一看,說:“王大科長,您這麼大人物,咋還能記住我的名字?”

“你是咱工地第一美女嘛,誰不知道啊?”

趙玉香臉色微紅,說:“這麼晚了您要上哪啊?”

王大章說:“我到各工地看看,正好順路。”說著下了車,對趙玉香說:“大姐啊,你把包袱放到我的腳踏車的後架上吧,我幫你推一段。”

趙玉香也沒多想,就把大包袱放在腳踏車的後貨架子上,向村子方向走去。

王大章邊推著車子,邊望著趙玉香說:“這些年的生活可難為你了。女人都像你這樣能幹那該多好哇。”

趙玉香說:“我命裡註定就是一輩子挨累的命啊!”

王大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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