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戰到底是什麼意思?”
應元宿領著他往一群人那邊走去,指著不遠處的那些陣法光泡說道:“只是掛個名頭而已,否則朝廷不讓下來玩。這個活動打著的名號是緬懷太祖英姿,將這些前朝的陣法再次擊破一遍。
名頭自然要取得大氣一些,但難道還真的能夠將前朝皇城再次攻破一遍?呵呵。”
那群人都是來參加這一次古史攻城戰的,應元宿有幾個熟人,看到他過來都打著招呼。一名身著便袍的年輕人上前來,對應元宿道:“早讓你把陳兄請來,你就是拖拖拉拉。”
他含笑向陳志寧點頭:“志寧兄記得我嗎?”
陳志寧看他的確有些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應元宿在一邊解圍道:“這是北海郡王世子,當今天子的侄子。”
陳志寧恍然,他曾經在壽王孫的生辰宴會上見過一次,只是一面之緣有些想不起來了。
北海郡王是天子諸多兄弟之中不怎麼出名的一個,和當今天子不是同一母所生,兩人的親生母親還曾經爭寵,兩人幼時打過架,天子繼位之後沒多久,就尋了個藉口將他貶為了郡王。
這些年北海郡王日子過得不太舒坦,後來終於找到了“古史攻城戰”這個營生,才算是有了一個穩定並且巨大的收入。
陳志寧連忙告罪:“那天喝多了,記憶有些模糊,殿下勿怪。”
世子不以為意,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座數十丈的巨大光泡前面,說道:“這是今天的第一關。”
光泡中是一座半坍塌的宮殿,規模並不大,不過其中隱隱有些寶光透出,似乎給這個陣法多了一重支撐。
應元宿興奮道:“裡面有寶物出世?”
“應當是。”世子說道:“我們也是七天前才發現這寶光,估計是這寶物當年被打壞了,經歷了漫長歲月才自我修復。”
他對陳志寧說道:“志寧兄以後可以常來玩,你在這裡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