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陳志寧說道:“志寧兄以後可以常來玩,你在這裡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
他微微一笑,告辭道:“元宿你照顧一下志寧兄,我去應酬一下其他人。”
“放心,你去吧。”應元宿超他一揮手,北海郡王世子告退。
應元宿神秘兮兮的對陳志寧說道:“你看那邊,那個身穿白衣的傢伙。”
陳志寧看過去,有七八個人站在遠處,形成了一個小圈子,當中的確有一名年輕人一身白衫,身後一隻劍囊,乃是用白蛟之皮製成,內中有一陣陣鋒銳之氣壓抑不住的滲透出來。
而那白衣年輕人則是談笑風生,頗有種光芒奪目的感覺。
“他叫付道行,是十方派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已經確定參加今年的英雄場。他的師父,便是十方派太上長老,大名鼎鼎的太虛劍聖,京師內號稱飛劍第一人,實實在在的天境!”
陳志寧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甚至對於他身後的劍囊,比對他本人看的還多。
“還有那邊。”應元宿有給他指了另外一個人:“懷抱玉琴的那個女子,雲天音,乃是古豪州第一大宗門天脈宗的傑出弟子,被視作這一次英雄場之中,最有實力爭奪擂主的外來修士。”
那女孩獨自一人,孤獨冷傲,似乎只要有懷中一臺玉琴相伴此生就已經足夠,在她身後趴著一隻雪白的仙鶴,羽毛溫暖,正眯著眼睛打盹。也是高階兇獸,不知為何成為了雲天音的戰獸。
“還有那個傢伙,身前擺著兩隻戰錘、壯的像頭大象的那個,他名叫賀蘭血,外號野人王,是個專攻連體的傢伙,公認這一次參加震古臺的散修中,實力能夠排進前五。”
“嘖嘖,想不到隨隨便便一次古史攻城戰,居然就能遇到三位三合會戰的有力爭奪者,今天這趟真是來對了。”
陳志寧奇怪:“為什麼三大擂的參賽者都喜歡來這裡?”
“三大擂之前沒有一個正式而固定的交流場所,對手之間只能依靠傳言來互相判斷實力——這非常不可靠,而古史攻城戰則是恰逢其會,於是大家都來到了地下交流。”
這個“地下”倒是一語雙關,陳志寧覺得應元宿超水平發揮了。
他弄明白了這些,開始關注於那些陣法:“前朝這些陣法,似乎和咱們現在的有所不同啊……”
他說了一句,應元宿正要接話卻發現陳志寧已經沉迷進去,整個人自動切斷了一切對外接受訊息的渠道,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光泡。
應元宿愣了愣,露出一個苦笑,笑著笑著卻漸漸變成了成了一臉的感慨和敬佩。
陳志寧能夠震動京師,屢屢創造奇蹟,別人只看到了他的血脈,但應元宿和他接觸的多了才能真正看到他的努力。
這種突然痴迷,只是一個方面。
再拿平日裡來說,他去找陳志寧,十次裡面有八次陳志寧都在閉關苦修。
“唉……”他一聲感嘆,暗自盤算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努力了?他自認做不到陳志寧這種程度,但是隻要能做到三成,日後就算是不靠陳志寧,他也能繼承家主之位。
……
這陣法的確和現在的有所不同。單單從外形上來看就和現在流行的不同。現在的陣法更像是一種“剛性”的保護,護城大陣都是張開一個半球形的光罩,將一切攻擊都擋在光罩外面。
如果攻擊的威力過大,陣法無法承受,那麼陣法就會像玻璃一樣破碎掉。
而前朝這種古老的陣法則是一個光泡,就像是氣泡一樣,卻有一定的柔韌性。陳志寧嘗試了一下,發現攻擊加諸於氣泡上的時候,被攻擊點會稍稍內陷一些,緩衝一下攻擊力。
“似乎很有可取之處。”11…12 06:04:17
第三零三章 玉瓊雷漿
“前朝皇城實際上就在現在的內城下面。”
應元宿看看周圍又說道:“前朝國運昌盛,更加上末代幾位皇帝都是窮奢極欲,因而前朝皇城足有現在內城那麼大。實際上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太祖重建京師,將其分為內外兩城的原因。”
陳志寧吃驚:“一座皇城,就有現在內城那麼大?!”
應元宿繼續道:“雖然前朝皇城陸沉,但並沒沒有被徹底摧毀,大部分地方只是被打破了,還有不少禁制陣法殘留下來。”
陳志寧問道:“其中想必還有不少寶物?”
“重寶肯定是沒有了,早就被太祖搜刮走了。其他的寶物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些遺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