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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開的人,是柏渝發小陸子期。
和柏渝一樣,是個平平無奇的Beta。
陸子期被推開後,退了幾步,窩進柏渝的電競椅裡,問:“你夢|遺了?”
柏渝對陸子期沒有任何隱私意識。
他掀開被子,看著自己溼噠噠的褲子,長嘆一口氣說:“你怎麼知道?”
陸子期滑動電競椅到柏渝的衣櫃前,開了衣櫃,準確無誤的找到柏渝的校服,以及內褲,扔給柏渝後,說:“我聞到味兒了。”
稍頓,他抬眼看向柏渝。
淺灰色的瞳眸帶著森然冷意。
他說:“柏渝,你晚上看片了?”
“我沒有,雖然我沒做作業,但我玩遊戲了啊!哪有空看片。”
柏渝邊回答發小的問題,邊回想夢裡那個Omega。不知為何,怎麼也記不起來夢中情O的長相,為此他十分遺憾。
陸子期換了個姿勢,將書桌前的抽紙扔向正要穿乾淨內褲的柏渝,說:“擦乾淨再穿。”
“哦。”
柏渝囫圇擦了一遍就準備穿褲子,誰知陸子期不高興道:“你去洗個澡。”
柏渝很不情願的啊了一聲,說:“都遲到半個小時了。”
陸子期:“現在才六點半。”
柏渝:“???”
“我爺爺剛才不是喊九點了嗎?”
陸子期:“柏爺爺的十二點是九點多,九點是六點多,你不清楚?”
柏渝:“……”
迫於發小的監督,柏渝在裡面洗了五分鐘才被允許出來。
推腳踏車出門時,柏渝叼著麵包,還在含糊不清的吐槽:“陸子期,你是狗嗎?鼻子這麼靈,還得我洗兩遍你才聞不到?”
陸子期擰開一瓶礦泉水,潤了潤有些發癢的嗓子後,說:“是你味道太腥了。”
柏渝囫圇吃掉麵包後,想了想,說:“我聽說多吃草莓,就會是草莓味兒。我最近吃了好多魚,所以比較腥吧。”
這奇奇怪怪的認知,陸子期蹬車出院子時,不由問了一句:“你聽誰說的?”
柏渝騎車跟上,毫無隱瞞的供出了死黨:“錢潛。”
陸子期不喜歡錢潛,但他從不會直白的讓柏渝不跟錢潛往來。
他平靜的提起一件事:“我記得連續三個月,他騙光了你的零花錢吧?上個月說他爸媽出差,忘記給他零花錢了。上上個月是打碎了他爺爺的古董花瓶,零花錢全上繳了?上上上個月是——”
話還沒講完,柏渝突然長腿蹬地,來了個急剎車。
陸子期以為,是提及被騙零花錢的事兒,讓他對曹大江產生了暫時的憤怒,偏頭卻發現柏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