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般的老百姓不能讀書認字,一些人更是不能讀書。當時官府把人分為三六九等,所謂“士農工商”,“士”就是指官宦和鄉紳家族。“農”不是指農民,而是指擁有土地的地主。“工”就是指手工業者,或者是靠技術吃飯的人。“商”是指小本生意人,並不是統稱為商人的人。一些大商人早已經排列在“士”的行列裡,屬於鄉紳或者官商了。當然其中官府的衙役還有軍隊計程車兵算不上“士”,只能算是“工”。朝廷有規定,“士”必須讀書,“農”可讀書也可不讀書,“工”只能讀和自己專業有關的書籍,“商”只能略懂一些文字。至於排不上號的種地的農民、生活在最底層的老百姓們沒有資格讀書認字。在過去許多老百姓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更不會看佈告上的文字。一些心術不正的人,就利用老百姓的無知,欺騙或者詐騙老百姓不多的血汗錢。
能夠認識字,再利用兔子戴帽子來傳播訊息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老百姓。他所說的冤情也可能是假的,但是要是真的話一定不是一般的案件。一聽說有案件,秦泰的精神頭就上來了。秦泰問清楚兔子出沒的地方之後,丟下一塊碎銀子就走了。這塊碎銀子足夠買好幾套好書了,著實令書店的老闆高興好一陣子。
秦泰一個人來到南京城外,雖然只不過一小段距離,但是城裡城外的差別很大。城裡的物價是城外的幾倍,城裡的一間小房子賣了可以在城外買一個大宅子。城外一文錢可以和一大碗的茶或者一根油條,到了城裡涼茶賣三文錢一碗,油條五文錢兩根,一根三文錢。五十文錢吃中飯,城裡只能去一些路邊攤,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都吃不飽,到了城外之後,五十文錢的中飯一個大老爺們都不一定吃得下。所以一些聰明人,經常在城裡做買賣,到城外消費。但是一進一出南京城都要收費,一人五文錢,帶貨的話外算。
秦泰雖然一身老百姓的打扮,但是守城門計程車兵認識這個秦泰。當初秦泰來南京城的時候可是很威風,不但江南總督府的長史親自迎接,就是現在已經死了的南京鎮守太監陳元也親自在城門口等了好一陣子才接到秦泰。守城門計程車兵從來沒有看見過鎮守太監親自在城門口接人的事情。更有人謠傳,那個鎮守太監陳元就是得罪了秦泰,才導致他倒臺的。所以一般計程車兵都不敢不記得這個秦泰的樣子。士兵們暗中將秦泰的樣子畫下來,傳給每一個值班士兵觀看,省計程車兵們得罪這個秦泰。
秦泰沒有理會城門口這些低三下四計程車兵,一直往生意人說得地方跑去。可是那群兔子已經不見了,秦泰找了好久都沒有發現。但是在回來的路上,越來越多的人正在議論這件事情。大家都說看見了這群戴帽子的兔子,兔子們個個頭上戴了一頂帽子。
秦泰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城外,可是沒有看見兔子。但是回來的時候,有人說在另一方向看見了大群戴帽子的兔子。當秦泰趕過去的時候,兔子依然沒有看見。秦泰也狠了狠心,索性在城外找了一個兔子經常出沒的地方過夜,一定要親眼看一看這群戴著帽子的兔子。
等了兩夜一個白天,終於看見了這群戴帽子的兔子。秦泰也發現了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從而證實了自己的觀點。首先這群兔子是一群有專人飼養的的兔子,不是一群野兔子。因為它們毛色比較好,也比較乾淨。雖然兔子愛乾淨,但是沒有人為照顧的話,不會這麼幹淨。第二,這些兔子有一定的行動規律,好享受過一定的訓練。沒有人教的話,這群兔子真的太聰明瞭。第三,兔子頭山的帽子是人為帶上去的,不但帶上了帽子,而且繫上了繩子。並且經常有人在清理,為兔子帶好帽子。
秦泰跟著這群兔子,在城外繞來繞去,最後回到了一個地方。兔子之所以會認識回家的路,是因為一路上兔子們不停地做記號。所謂做記號就是在路上拉大便,兔子的大便裡不但有許多的養料,更是有很重的氣味。一些兔子喜歡吃自己或者同類的大便,經行再一次消化吸收。
秦泰來到兔子窩的時候,就看見一道白光閃過,其他什麼東西也沒有看見。秦泰在猜想,要是一隻兔子的話,這隻兔子可能太大了一點,大的有點離譜。要是一個人的話,這個人也太小了一點,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大而已。會是什麼東西呢?
秦泰繼續往裡面走,兔子窩並不大,幾乎一眼就能望到底。在裡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塊石頭,上面好像有許多的字。秦泰因為看不清楚,只好用手摸上面的字,一個個用猜的猜出來。
整整兩個時辰,秦泰才總算“看”完上面的內容,上面寫的東西實在有一些嚇人,要是真的話事情可就太嚴重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