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儘量不欠,我對衛子默道:“好,我現在就去。”
反正我去了,大不了用我的武功,拼死逃出便是。
“很好,阿山阿峰,你們跟著過去,要親眼看著蘇姑娘進飛音閣。”他立刻低低的愉悅笑起,一片“我早料到”的神情,讓我恨不得喝乾他的血。
飛音閣在三里坡的另一頭,恰好與衛子默的府邸對立而建。
我無趣的欣賞著滿地月影,有些意興闌珊。最近經歷的事情太多,我似乎對什麼也不再在意了,也許,是因為對蕭墨的失望吧。
我嘴上總是說不信愛,不對愛情抱太大的希望,但潛意識裡總是期盼著能得到全心。我自嘲的搖搖頭,我自己都不能付出全心,蕭墨又如何來回報於我呢?
“蘇姑娘,衛爺一時在氣頭上,止不定一會子就接你回去了。”兩兄弟中的阿峰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安慰我,看著他還包著白布的肩膀有些歉意,不過是因為初見那時喚了我句“丫頭”就自己砍了自己一刀。
我友好的向他笑笑,有些微感動。
阿峰因為我的笑容,古銅的臉一片緋紅,撓著頭“嘿嘿”笑了兩聲。阿山不動聲色了瞪了阿峰一眼,阿峰立刻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這些日子我也大抵了解了衛子默手底下的人。阿山和阿峰是兩兄弟,阿山為長。
這兩人是衛子默手底下最得力的人。據說阿峰已經可以空手打死一頭水牛了,而且辦事效果奇快。
反抗輕薄12
這兩人是衛子默手底下最得力的人。據說阿峰已經可以空手打死一頭水牛了,而且辦事效果奇快。
只是畢竟年輕不夠穩重,而阿山雖武藝不如他,卻很沉穩,所以衛子默有什麼重大的事情,都著手交給他們二人。
如此說來,送我去飛音閣是件重要的事情了?
這樣想著,飛音閣就到了。老遠的陣陣鶯聲燕語從閣樓裡傳來,站著門口一眼望去,飛音閣一片暖紅,想來是點上了粉色蠟燭。
絲竹笙樂靡靡而起,入眼之處,均是曖昧歡娛之景。
這樣的脂粉之地,看似夜夜笙歌、溫香暖玉,一個個嫖客皆衣著光鮮,女伶們更是嬌怯生美豔。
只是,誰又能看到他們背後真實的面具呢?
醉生夢死,不過是期望對生前的片刻忘懷,怎知越是這樣,越傷心呢?
我無奈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搖頭嘆息著,彷彿自己是個身外看客。
“喲,這不是衛爺身邊的兩位爺嗎?”這戲劇性的畫面上演了,一個衣衫裸露的女子嬌滴滴喊了一句,說著就要往阿山阿峰兩人身上堆過去。
阿峰臉又紅了起來,阿山冷冷推開那女子。那女子吃了鱉臉色有些尷尬,“哎喲,你看這……”
她掩飾著拿起手絹象徵性的甩了下,遮藏自己的尷尬,頓時又疑惑的“咦?”了一聲,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我:“這是誰啊?生的好身漂亮呀!”
我注意到她眼裡的不屑的嫉妒,同時又在心裡感嘆,她亦是個美貌女人,為何如此墮落?
“這……是我們衛爺送來的姑娘。”阿峰嘴向來比較快,也在衛子默身邊習慣充當這樣的角色。
那女子眼裡的不屑立刻轉成同情,能叫衛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諒的得罪了他,沒有挽回的餘地。
反抗輕薄13
那女子眼裡的不屑立刻轉成同情,能叫衛子默派阿山和阿峰送到這的姑娘,肯定是不可原諒的得罪了他,沒有挽回的餘地。
“紀嬤嬤,你出來一下——”她又甩起那鏽工極差的手絹往裡嬌喚一聲,引來一陣劣質脂粉的香氣。
我蹙眉掩鼻,阿峰卻一臉陶醉,呵,還是個毛頭小子,分不出女人的好壞呢、。
過了半晌,門口走出來一位二十來歲的女人,一臉的老成讓我險些對她的美貌忽略掉。
紀嬤嬤走了出來。先前那女子附在她耳邊細細的交代了幾聲,又掩起嘴看著阿峰吃吃的調笑。
紀嬤嬤聽完耳語,拿起負手在身後的碧綠旱菸杆放到紅唇邊吸了兩口,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
她明明是個女人,但看著我卻象個最色急的男人打量赤身裸體的我。
“請回去轉告衛爺,我會按他吩咐辦事的。”我被她盯的起了一身寒毛她才停住,對著阿山笑適當又得體。
等阿峰兩兄弟抱拳告辭才叫我進去,我不說話,只隨著她往裡走。心裡卻盤算著,要如何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