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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濰城。
機關鳥的速度不說瞬息千里,卻也與大儒飛行的速度相差無幾,盞茶時間,總督大將軍尉遲武穆已經得知繞襲蠻族腹地的鷹揚衛現如今的情況。張曼成在信中寫了很多,分析的也條理明晰,不由得不令尉遲武穆為之重視,急召人來商議。
事實上與尉遲武穆商議且參加決策的,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從荊州來的中年文士,那個荊州牧皇叔李缺麾下最為得力、最得信任、最具幹才的人。他的名字叫做鄒華,添為天下八大才子之一,有個雅號,叫做——“毒士”。沒錯,就是三國時期那個賈詡的名號。
因時局不同,人與人也不同,所以鄒華並不似賈詡那種食腐鳥。他更像是一條毒蛇,一條世間最毒的毒蛇,形容的不是他的性格,是他的才華。陰狠毒辣,狡詐犀利,故而有了這麼個稱謂。他這個人有著非常清醒的頭腦、大局觀、遠見與卓識,非常出色,是個難得的人才。
鄒華匆匆而來,接過尉遲武穆手中的情報瞧了幾眼後,面上毫無表情,甚至可以說不為所動,好像早有預料一般。有道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僅僅就心性而論,鄒華已經完全可以配得上這句話,且名符其實。
尉遲武穆伸出乾枯瘦弱的手摸了下自己的右眼,他的右眼是瞎的,眼珠都沒有,只餘下空洞的一片與那猙獰的爆裂傷疤。好久,老帥道:“如你所料,此次奔襲蠻族大後方必然會平生波折,只是……還是有些出乎意料,蠻族,什麼時候居然如此聰明瞭?看樣子。他們可不僅是為了隱藏部落裡的老弱婦孺重用了鼠蠻人,他們甚至還存有一口吞掉那六萬人的心思呢!”
鄒華拱了拱手,組織好語言後笑道:“蠻族在將軍手裡吃了吃了無數次大虧,當然要拿出點兒不一樣的東西。要總是那麼點兒東西,只怕早就被您掃平了不是?”,笑過之後,他接著說道:“不管如何,計劃還得稍微變一變,您覺得如何?”
尉遲武穆有些驚疑不定的瞧著面帶微笑的毒士,道:“你的意思是……提前挑起大戰?”,見鄒華點頭,尉遲武穆摩挲了一下花白的短鬚,道:“你還真是信心十足啊!對面那可是五十萬蠻族。不是五十萬頭豬。就算是五十萬頭豬,讓咱們砍,也要砍上幾天幾夜呢!”
“兵不在多而在精,將不在勇而在謀!要是比兵多將勇,以人族的整體實力來看。再過八百年也比不得妖蠻,可要是比精明強幹,十個妖蠻綁一塊兒也不見得是人族的對手不是?”,鄒華站直身體,緩緩地說道:“對面蠻族足夠五十萬,詐稱百萬,但仔細分析一下。咱們並不落在下風。龍蠻人雖然足夠強悍,但他們這次來的並不多,無非五十人而已,濰城坐鎮的大儒、大將足以應付。象蠻人有三千,是蠻族聯軍攻城拔寨的矛頭,但您要知道。他們只是少數。這次蠻族聯軍的真正的主力軍是鼠蠻的十五萬,豬蠻的十五萬,以及虎蠻、豹蠻的十萬,其餘的都是些零零碎碎兒,不足為懼。”
鄒華侃侃而談:“鼠蠻與豬蠻在蠻族部落中戰力並不強且處於蠻族地位的下級者。好吃懶做,不思進取,鼠首兩端,鼠目寸光,這些都是用來形容這兩種蠻族的。此番我們依城而戰,放棄了濰城的堅固城防,不為別的,就為了儘量的殺傷蠻族,尤其是鼠蠻與豬蠻,哪怕付出極大的代價!只要給這兩者造成了足夠的傷亡後,蠻族聯軍勢必出現裂痕,之後徐徐圖之,戰而勝之!”
“說得好!蠻族動輒數十萬、上百萬的洶洶來勢還少嗎?遠的不說,只說開皇三年那一仗,西狄聯軍六十萬,還不是被只有騎兵五萬的靠山王一戰而破,追殺千里,潰不成軍?”,尉遲武穆拍案而起,道:“再往遠點說,前秦苻堅兵九十七萬,號稱投鞭斷流,還不一樣被人打的褲子都丟了!五十萬?算個屁呀!”
老帥說的是意氣風發,左右看了看後,做賊似的,小聲的說道:“這樣說成不?”
毒士伸出大拇指,點了點頭,表示讚歎。
或許前邊他們還是在商議軍情,後邊實際上就是在吹牛,五十萬大軍,說得簡單,好像揮揮手就能滅掉似的,實際上那種鋪天蓋地的感覺,著實令人心情壓抑。所以有這麼一出,就是要藉著某些人的口宣揚出去,穩定有些不穩的軍心,給士卒們以信心。
此時此刻。
士氣,比任何都重要。
士氣,決定了一切。
蠻族腹地。
“吼——!”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