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連續從周圍找出了好幾具被烤熟的屍體,這些人都是黑衣蒙面打扮,用的料子也確實是江南產的絲綢,不是尋常人家可以用得起的東西。
摸索了一番,翁立看著手裡的令牌,道:“小姐!這啥東西啊?好像是金的哎!”
楊文瞥了一眼,眉頭緊蹙不已,說道:“恐怕咱們真的不能繼續同行了!”
陳蓉蓉問道:“為啥?”
楊文挑著眉毛說道:“因為這個令牌——出自皇宮!”
楊文心裡也在揣摩、忖度:真的是天家要殺我?開始對靠山王府削藩?可真要是天家,恐怕這些人身上絲毛兒都不會有,絕不會說留下令牌這種重要的證物!而且這些人也太弱了點兒吧?天家要殺自己,那勢必要做到一擊必殺,不留後患,哪裡會出現這種情況。
那就是有人想要挑撥靠山王府與天家的關係……楊文心中又冒出了另外一個想法,他覺得這波人與唆使趙躍偷盜靠山王府兵刃倒賣給妖族商人的那個幕後黑手,是同一人!會是誰?
“天家也要殺你?”,陳蓉蓉吃驚不已,但很快她便拍著自己豐/滿的胸/脯,豪氣沖天的說道:“給我當小相公,我保你平安!我們本就是與官府作對的綠林響馬,是亂民,豈能怕了他們!”
楊文:“……”,這叫不叫適得其反?
搖了搖頭,楊文嘆道:“剛才這人的意思很明顯,殺手還會繼續來的,我要儘快趕往長安城,那邊我有人,可以受到庇護。真的不能再跟你胡鬧啦!非常感謝你的熱情與看重,但咱們有緣無分,再見!”
“走?往哪走?我叫你走了麼?”,陳蓉蓉抱著肩膀冷哼。
“吭——”
和昨日一樣,兩柄刀架在了楊文的脖子上。
楊文無力的嘆了口氣,暴躁不已:“你到底想怎麼樣?別說什麼成親之類的話!告訴你,我是不會跟你成親的!你……”,剛想說兩句難聽的,楊文就覺得陳蓉蓉全身的文力噴湧,至少也是個秀才修為,生怕被揍,連忙改口:“你長得這麼美、這麼漂亮,天上的仙子一樣,找誰不行?偏偏找我這種麻煩纏身的!會連累你的!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說完話,楊文只覺得丟人,心裡頭默默地補了一句: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還他孃的是個母的。
陳蓉蓉本來殺氣騰騰的眼神兒瞬間變得溫柔如水,含著眼淚兒,嗚咽道:“看見了吧!不愧是我認定的小相公啊!忒知道疼人了!聖人在上,這就是天意,天意要你與我成親的啊!”
楊文:“……”
眾人:“……”
無論楊文願不願意,反正他現在說服不了陳蓉蓉,更打不過陳蓉蓉,只好求著陳蓉蓉向長安城的方向前進。因為不會騎馬,他還得現學,完全忘記了魏子夏當初的交代——只允許用雙腿走路。
當然,也因為楊文身上包括那個小牌子在內的所有東西都被陳蓉蓉收走,造成了看護學子的一干書院師者亂了起來,任何一個學子出事兒都不是他們希望看見的,尤其那個人還是楊文。
透過給每個學子發放的號碼牌,書院的師者可以對他們的現狀有一個粗略地瞭解,但並不精確。在失去與楊文身上的號碼牌的聯絡後,韓尋便急匆匆的來到失去聯絡的地方,可他來晚了一步,只看見漫山遍野的焦黑,還有幾個烤熟的屍體,忍不住的蹙眉。
檢視了一陣子,韓尋嘆道:“看來想找楊師弟麻煩的還真是多啊!”
嘆息完了,韓尋一步邁在空中,循著陳家寨的人留下的痕跡開始空中漫步的尋找。若是楊文出了什麼事情,靠山王楊雄乃至整個西涼都會暴動。而提出這個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讓楊文從洛都走到長安主意的韓尋,便是罪魁禍首……韓尋同樣不希望楊文這個伶俐聰明的小師弟夭折,於公於私,韓尋都得看到楊文安全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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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有點亂,可能這幾章寫的不是很好,有時間改上一改……
發書有一個月零幾天的時間了,字數也來到二十幾萬字快三十萬字,感謝大家支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