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他那邊就說,他確定不了,然後他又叉開話題,開始埋怨我事情處理得莽撞。
我這邊也不想聽他嘮叨,也就再叉開話題問他的傷勢,他說,他那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能這幾天就要開始接新的案子了。
接下來我和王俊輝來回叉著話題聊了幾分鐘,覺得沒啥意思就掛了電話。
中間我也問起那特殊養鬼的事兒,王俊輝也是說他不知道,沒聽過鬼魂的形體可以自由縮減的養鬼方式。
連王俊輝也不知道,看來教劉文默養鬼的那個老道不簡單啊。
打車回到家裡,我剛開開啟門,徐若卉就從屋裡跑出來,見我抱著兔子魑站在門口,她臉上就顯得十分的開心,可當她看到兔子魑耳朵上那一塊紗布後,就又立刻擔心地問我,咋回事,這才走了一兩天就成這樣了。
進門坐下後,我就把發生的所有的事兒給她講一遍,當我說到我也受傷了的時候,她就非要拉著我去醫院檢查,我廢了半天口舌,才說服她,讓她相信我就要恢復了。
我這並不是哄騙徐若卉,而是事實,我的心臟雖然莫名地被那個小鬼來了一下,可好在我及時把他給開啟了,除了那陣絞痛,還有我身上的力氣被他抽乾外,他並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一晚我早早地就睡下,倒不是我不想和徐若卉多說話,而是我真的太累了,今天在車上已經睡了一路,可我依舊感覺沒有睡飽。
等我再睡醒,已經是次日的中午。
我躺在床上,兔子魑不在身邊,徐若卉也不在。
睜開眼,我聽到院子裡徐若卉小聲自言自語的聲音,出去一看,她正在院子裡喂兔子魑蘋果吃,此時的兔子魑看著已經康復了不少,吃蘋果的時候,不時還耍下寶。
見我出來,它還趕緊把旁邊一個沒吃完的蘋果推到身後去,好像擔心我給它搶了,或者要了似的。
徐若卉見我出來,就問我身體感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