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便要完婚,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你……”柳世榮隨即便又要發火,幸得在門口站了老半天的柳章氏聽聞又要起衝突,先一步進來圓場。柳世榮見著她了,便衝著她說道:“你來看看,你養的這個好兒子,翅膀硬了,誰的話也不聽了,哼!”
柳章氏小聲嘀咕道:“兒子給你蓋房長臉的時侯,怎麼逢人就說是你的大兒子,這會子不如意了,就推說是我養的兒子。”
文定知道平素裡,母親最是痛愛自己的了,見到她也被牽扯了進來,便立即求助的道:“娘,您來說說,這一不知姓甚名誰,二不知人品長相,叫孩兒如何能夠答應呀!”
“見過的,見過的。”柳章氏辯說道:“準保是你見過的,不然叔父、娘如何能做的主?”
“孩兒午間還在漢口,方才趕回來,如何能見過的?”總不成是自己兒時的玩伴吧!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女子,如今哪一個還沒有生兒育女的?若是小上自己好些歲數的,這幾年回家都是匆匆幾日,又何曾記得起來。父母不知怎的,竟一個個變得讓人有些不可理喻似的。“
柳章氏解說道:“就是你任叔叔那女兒呀!閨名好像喚作雅楠,你不是前幾日還和人家見過面,還同桌吃過飯嗎?怎麼一轉眼就說不知道姓名,不知道長相什麼的了?”
“啊!”文定心中為之一驚,這是哪跟哪呀!那個什麼雅楠,自己微微存有的印象就是任世叔的獨生女,康師傅的表妹,自此過後,連她的長相也記不大起來了,隱約只覺得好像是頗為清秀,怎麼轉眼的工夫,就變成了自己快要過門的媳婦了。
文定還在驚愕之際,柳世榮又說了起來,道:“我和你任叔叔還有紀叔叔,那都是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