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太震驚了,還請幾位節哀順變。老莊主那也請寬心,衙門裡所有人與那些殘暴的兇手都是不共戴天,早晚一定揪出兇徒繩之以法的。”
早晚,就是說現在是沒法了,喬壯暗罵一群飯桶,嘴裡則說道:“那在下等就敬候佳音了,若有所發現還望大人能儘快知會我們一聲。”說著便抱拳告辭了。
“一定,一定。”範直夫禮送他們下樓後,又與北坤客套了兩句,便搖頭晃腦,唉聲嘆氣的帶著自己的兄弟,到梁掌櫃為他們準備的桌子上自行作樂了。
先是氣焰熏天,轉眼又能裝作卑謅足恭,最為讓人欽佩的,還是他範直夫當著這麼多手下與外人之面,有兩副截然不同,反差極大的表情後,最後還能在一旁若無其事的猜枚行令,這份功底豈是常人所能比擬的?
文定他們將他陡然的轉變看在眼裡,不禁都露出莞爾一笑,也懶得去理會二人誰是誰非,反正都不是什麼善主,樂得自己等人在一旁平白觀看了一場好戲。
北坤的心情舒順,舉起杯對同桌饒有深意的一笑,低聲道:“來呀!我們也別乾坐著,瞧瞧人家範大人那心胸,霍海了去了。這也難怪,別人是官咱們是發,不服不行呀!呵呵。”
這些個平日裡盡受範直夫欺負的混混們也不由大樂。
他們也學著老大那樣用暗語,用臉上古怪的表情來嘲笑著範某人。
“我敢打賭,再沉的門板,也沒那人的面皮厚。”他們中的一人嬉皮笑臉的對身邊的小刀說著。
“錯。”小刀則煞有其事的道:“門板算什麼,真要是論起來,我們這成都府的城牆都得屈居第二。”
頓時引發了一片笑聲。
這時由樓下上來一人,正是先前安排在樓下盯梢的一個,他不緊不慢的來到酒桌前,附在趙小刀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