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鬆上面。
“昨天誰出去於私活了?”侯博說。
“幹私活?”已經準備開胸的劉大夫接了一句,“你以為咱們是木匠吶,想去哪兒拉鋸就到哪兒拉鋸啊?!”
大家都笑了,劉雲走到麻醉師那兒檢視孩子的血壓方面情況。
“侯博想說的是,昨天誰上市長那臺兒了。”一個記錄器械藥品的護士說。
“侯博想說啥,你咋知道呢?”麻醉的小夥子接了一句。
“就知道,氣死你。”
“氣不死我,小心把侯博的老婆氣死了,新歡舊愛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夥子接著說。
大家都笑了。劉大夫已經在孩子塗滿碘酒的面板上劃下了第一刀。細心的小周立刻把話題岔開,體貼地看了一眼劉雲,劉雲沒事兒似的低頭看記錄。
“小張昨天被調去,上市長那臺兒了。”小周說。
“給市長服務肯定得找最漂亮的。”劉大夫說著,從護士手裡接過了電鋸,準備開胸,手術這時在沒有宣言沒有鈴聲也沒有口令的情況下悄悄地開始了。
“咱們小張業務也是好手。”侯博說著也湊近了手術檯。
“就是,還是候博瞭解我。明天咱們倆得單獨聊聊,增進點感情。”小張一邊認真幹著自己的工作,一邊說。
“還是先跟市長單獨聊聊吧。”麻醉的小夥子說,“下臺兒後市長沒請請你?”
“市長哪兒看得見我啊,視線早就被咱們院長給堵嚴了。”小張嘲笑地說。
“院長也上去了?”
“還有書記吶。”小張說完大家都笑了。
“哎,院長上去看看還有那麼點貼譜兒,畢竟是外科出身,書記上去幹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