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僚佐,亦有官職分差,豈不比現時便浪戰,葬送了基業和性命強?”封渭道:“朱帥,朝廷是看重諸位的,後路無憂,何急耶?”
朱瑄將目光投向韓全誨。
韓全誨在旁邊聽了半天,此時慨然道:“朱帥當可放心。某離京前,聖人便為神策軍重建之事煩憂。若能得鄆鎮將校子弟,喜不自勝矣。”
韓全誨是北司中官,禁軍一直由北司控制著,他的話還是有可信度的。
“既如此。”朱瑄終於下定了決心,道:“當堅壁清野,擇要地設柵立寨,挫敵銳氣,殺傷汴軍人員。另,給將士們傳信,河東遣精騎一萬助我,朔方亦發大兵十萬出陝州,攻洛陽。我等只需堅壁挫銳,賊自退去,或可銜尾追殺,一掃胸中煩悶。”
封渭心中喜甚。此番出來,終於立下一功了。
天平軍的底子保留得越多,對朱全忠的牽制作用就越大,能夠堅持的時間就越長。
而有了朱瑄做表率,說服朱瑾或許會更容易一些。
至於時溥,其實價值不大了。在三鎮之中,徐州損失最慘重,形勢最危急,最沒有能力牽制朱全忠。但怎麼說呢,朱瑄、朱瑾都知道援救徐州,時溥此番也出兵援救鄆州,該拉還是得拉一下的。
這三個難兄難弟,如果採取正確的策略,還是可以振作一番的,至少可以抵抗更長時間。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別被朱全忠圍點打援了,這人還是有點狡猾的。兗、鄆、徐三鎮,這幾年互相救援之時,就曾被汴軍伏擊過,損失慘重。
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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