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鄆州還是有不少盛景的,大郎不妨在這邊多盤桓些時日。地方上的政務,我也不甚明瞭,都交給下面人處置了,空閒多得很,不如一起出去射獵?”任遇吉拉著朱叔宗的手,笑問道。
“下次吧。”朱叔宗滿是歉意地說道:“鄆州院已籌建完畢,我還得趕去洛陽一趟。王師範拍拍屁股走了,他手下還有萬餘精壯被遴選了出來。大王有令,由都教練使衙門將他們打散後練一練,以備後用。”
“王師範?”任遇吉笑了:“他就住在城外的砂溝驛,你若想了解下那些軍兵的底細,倒是可以多問問他。他幾個兄弟也在軍中為將,哪些人是刺頭,問問清楚,儘早踢出去,或者乾脆整死。他現在惶恐得很,定然知無不言。”
“行,那我就去見見他。”朱叔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