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北奔草原,依附於回鶻、韃靼,靠自己的勇力取得了一定的地位,甚至還死了人。
但隨後又被韃靼酋豪所嫉,不得不帶部落出奔沙磧,與河西党項姻親部落攪和在一起。
現在的拓跋部,實力不強,撐死了出個四五千騎,而且就剩叔侄二人了,蒼涼得很。
眼看著朔方軍威勢越來越強,已無任何可能翻盤,投降這個選擇也就擺上了檯面。叔侄二人知道,如果不降,朔方軍很可能派人過來征討。只要被找到部落所在地,擁有大量騎兵的邵樹德可以輕易將他們撕碎。
當然邵樹德也不是白接受他們投降,而是要求他們“戴罪立功”,配合朔方軍剿滅甘州回鶻李仁美殘餘勢力。
烏姆主畢竟是正牌可汗,影響力還是有的,不將其擒殺了,總是一個隱患。
思諫叔侄二人同意“背刺”李仁美,就等邵樹德派出大軍了。
甘州都部落使周易言也會徵集各部族兵,一同出兵。
李仁美的妻女都被他收入了房中,已是不死不休之勢,他的積極性甚至比邵樹德還高。
收降拓跋叔侄、剿滅李仁美之後,沙磧河西党項諸部也要剿撫並用,慢慢收服,成為邵樹德征戰天下的“燃料”。
“回大帥,已安排好,並未讓外人知曉。”魏善德答道。
“如此甚好。”邵樹德點了點頭,道:“下去忙吧。”
待魏善德走後,邵樹德見廳中只剩下侍女和親兵,便將折芳靄摟在懷中,道:“幾日後觀閱諸軍,便讓承節隨我一起上高臺。”
“好!”折芳靄臉上綻放出了嫵媚的笑容,輕聲道:“夫君做主便是了。”
這就是定下名分,明確繼承人。
當然以邵大帥的威望,他當然可以更換繼承人,保管折家在軍中為將的那批人不敢炸刺。但何必呢?除非能力不足,實在扶不上臺面,不然嫡長子的地位已經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