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屢次派出去幹這幹那的?
“謝副使。”楊師厚草草行了個禮。
“楊將軍。”謝瞳一臉倦容道:“營中可有食水?晉、絳喪亂,百里無人煙,某已是兩日未食。”
楊師厚吩咐親兵拿了幾張餅過來。
謝瞳先分給隨從,自己留了一張,狼吞虎嚥了起來。
“謝副使怕是去的靈夏吧?”楊師厚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謝瞳沉默不答。
“夏兵不會攻河東的。”楊師厚繼續說道:“邵樹德面善心黑,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只會援助河東,不會背後插刀。這人的腦子,可比一般藩帥好使多了。”
“楊將軍可知禍從口出?”謝瞳忍不住問道。
楊師厚哂笑。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邵樹德、朱全忠能白手起家拉起一支部隊,憑什麼我不行?
不過他終究還是聽從了謝瞳的勸諫,沒再繼續大嘴巴。
“謝副使最好今晚就走。李克用假子李存孝已率五千騎南下潞州,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來澤州了。一旦打起來,可顧不上你。”
謝瞳將最後一點麵餅嚥下,粗粗整理了下鬍鬚和袍服後,起身向楊師厚行了一禮,道:“多謝楊將軍贈飯之德。”
楊師厚一怔,默然片刻後也回了個禮,催促道:“趕緊走吧,真的快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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