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為材料科學進步的因素,比舊大陸同等級的要輕上一些。至於最關鍵的戰術戰法嘛,則是從被販賣來的波蘭重騎兵戰俘中挑選的佼佼者所傳授,這些人被授予正式身份並領到了一份高薪後,熱情被重新激發了出來,為這兩個連的重騎兵幼苗傾注了不少的心血,使得其粗粗有了模樣。
“南方少馬,騎兵若是用得好,往往能夠發揮出其不意的作用。”湯墨羽雖然是步兵出身,但對騎兵的作用還是認識得非常深刻的,只聽他繼續說道:“不過我們的戰馬多來自北方,對南方環境很難適應,死亡率估計不會很低,所以在這一點上我們得動點腦筋了。戰馬可都是很金貴的,死一匹也不少錢呢,若是成批死亡的話,我想山東的劉司令的臉色一定會很難看。”
“現在這裡有一個營的騎兵,足足三百多騎,戰馬460餘匹,都是費了很大勁才運來的。為此鄞縣的馬司令、登萊的劉司令二人聯合支出了鉅額軍費,如果出些什麼事的話,確實很難讓人接受。”陸孝忠附和著說道。他本身雖是海軍軍官,但也有一匹戰馬作為在岸上的代步工具,三年來已經死了兩匹了,都是受不了當地的環境氣候而生病死去,馬兒確實是一種嬌貴的生物,因此他也很擔心。
“後面還有兩個營呢,整個第五騎兵團都要過來,而且還有第一混成營的一個騎兵連,那些首都大爺們更難伺候啊。整整1100多名騎兵,兩千餘匹戰馬,如果算上挽馬的話,得上三千匹啊,還有諸如驢騾之類的其他役畜,煩人的日子還在後面呢。”湯墨羽搖了搖頭,有些擔憂地說道:“我的海珠島商站可要多預備些物資了,尤其是藥材。隨軍而來的獸醫數量肯定也是不足的,還需要究竟招募一些,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醫馬兒的病,希望可以吧。”
“嘿嘿,那是。澳門城裡的葡萄牙人也保有一定量的馬匹,這麼多年了,他們總該有些經驗了吧,倒是可以請他們來幫一幫忙,反正這些傢伙也不敢不從。”陸孝忠的軍艦就經常在珠江口附近晃悠,故澳門的葡萄牙人對東岸歷來非常恭敬,因此讓他們幫忙的話,他們若是腦子正常,應當不至於拒絕。
“是的,你倒提醒了我,這事得儘快去辦。這一千多騎兵,在未來可能發生的廣東之亂中,將會在不少場合發揮一錘定音的作用,因此不容有失。”湯墨羽聞言說道:“尤其是敵不備快速搶佔戰略要點什麼的,少了他們不行。”
話說,廣東現在的局勢真的是非常緊張了,蓋因李成棟已經有月餘沒在眾人面前露過面了,僅有的幾個如新泰侯之類的老臣被允許入府見了一面,出來後也都沉默不語。至此,眾人都明白,李成棟的離世怕是就在這陣子了,這個在原本歷史上在中國大地上造下無數殺孽的屠夫一般的人物(這個時空也沒少殺人),在東岸人的這個時空其運氣倒是頗為不錯,活到了壽終正寢的那一天,且還在廣東這個花花世界爽了很多年,人生沒有太多的遺憾了!
不過,李成棟沒有遺憾地走了,但卻遺留下來一個巨大的隱患,搞不好就會將廣東的大好局面毀於一旦。即他的養長子李元胤和親生兒子李元皓之間的爭鬥,這是可能讓廣東分裂乃至換天的,不可不慎。
目前,和東岸人關係較為密切的李元胤還在猶豫之中,猶豫著要不要在養父李成棟去世後,立刻起兵攻打李元皓。因為按照規矩,他是李成棟的長子,是惠國公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但現在看來廣州城裡的李成棟卻想將大位傳給親兒子,一些老臣出於種種因素也支援李元皓上位,而不是較為英武、個性鮮明的李元胤。因此,這就是雙方之間的矛盾根源所在了,一個處理不慎,就是一場繼承戰爭!
東岸人對廣東可能爆發的戰爭非常擔心,他們一方面派出使者前往潮州府,與李元胤進行了密談,要求他保持克制,勿要再李成棟屍骨未寒的時候就妄動刀兵,那樣將會失了大義。與此同時,他們也派出了使者緊急前往廣州,打著探視李成棟的名義,與李元皓進行了交談。結果並不是很樂觀,李元皓似乎並不怎麼能容得下自己的這位便宜大哥,